聽到曹坤如此所言,眾人紛紛將視線集中於陸右身上,皆在等待著他作出最終決定。
陸右略作思考之後頷首表示讚同,實際上對他們而言聚會場所並無太多講究之處,最為關鍵的便是七人能夠齊聚一堂。
目睹著陸右點頭示意,曹坤臉上流露出一抹笑意,“那便再好不過了,我將會預先做好相關籌備事宜,定要儘地主之誼好好招待一番。”
“無需過於繁瑣地準備,隻需備足美酒佳肴即可。”陸右隨口應道。
就在此刻,伊琳也踱步而來,她睡眼朦朧地嘟囔著:“我四處找尋卻不見半個人影,原來你們統統聚在此處呀!”
“七妹,今年我們的聚會將安排在康昌舉行,在我那兒。到時候切不可遲到哦!”曹坤趕忙向伊琳通報聚會的地點。
“嗯呐,說起來我還真沒去過你那呢,此次剛好前去拜訪參觀一番。”
其餘六兄弟繼續閒聊片刻後,臨時搭建的手術室外傳來一陣響動,緊接著五六名醫生和護士魚貫而出。
陸右神色緊張地帶領著眾人快步迎了上去,他迫不及待地開口詢問:“醫生,傷者目前狀況如何啊?”
那位頭發花白、經驗豐富的老醫生語氣沉穩地回答道:“手術進展得非常順利,所有傷口均已得到妥善處理。接下來我們會密切觀察三天時間,如果沒有出現感染等異常情況,那就基本沒問題了。鄭先生的身體素質確實非同尋常,以他的體質和恢複能力,我相信他能夠迅速康複!”
聽到這番話,在場的每個人都如釋重負,心中懸著的石頭終於落地。
隻要現在平安無事,對於痊愈他們毫無顧慮。畢竟,他們自小經曆無數次生死考驗,早已身經百戰。隻要能從鬼門關被救回,後續的恢複根本無需擔憂。
沒過多久,醫務人員迅速撤離了彆墅。至於如何封鎖消息,確保事件不外泄,這已經無需他們操心了。
要知道,太攀蛇傭兵團的成員絕非良善之輩。此外,西港的醫生們也對類似的情形司空見慣,清楚明白怎樣做才能避免給自己帶來麻煩。
陸右一行人緩緩走進病房,目光落在病床上的鄭飛身上。此時此刻,鄭飛靜靜地躺著,由於麻醉藥效尚未消退,他仍處於昏迷狀態之中。
他們或坐或站地陪在床邊,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擔憂和關切之色,靜靜地等待著鄭飛醒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房間裡一片安靜,隻有輕微的呼吸聲和偶爾的低語聲交織在一起。
過了一會兒,鄭飛的手臂突然毫無征兆地抬起,緊緊地護在頭部上方。接著,他用一種驚恐而又痛苦的聲音大聲呼喊道:"彆打了,師父,彆打了,我再也不偷懶了!"
眾人聽到這句話,不禁麵麵相覷,心中充滿了疑惑和驚訝。這究竟是出現了幻覺,還是他回想起了什麼過去的事情?
從他所說的語境來看,似乎是在他們跟隨師父學藝的那段時光裡發生的事情。
沒有人出聲打破這份沉默,大家默契地保持安靜,等待著鄭飛接下來還會說出什麼話語。
果然,沒過多久,鄭飛再次開口說道:"師父,你不用問了,都是我鄭飛乾的,跟師兄弟們沒關係,要殺要剮悉聽尊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