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傾月興奮的問道“他帶我們回去?是那種直接消失的身法嗎?”
“嗯。”鳳星瞳挑挑眉,直接抱緊了帝夜珩的胳膊,“出發!”
帝夜珩寵溺的垂眸看她,直接抬手一揮,帶著眾人一起消失。
在山洞口看著的狼王和母狼,眼睛都瞪大了。
先前打鬥的時候,一直沒有出手的男子,居然是這裡麵最厲害的!?.?????.??
不過眨眼的時間,眾人就重新腳踏實地,眼前的景象已經變成了四靈學院。
天色已經黑了,眾人出現在學院裡麵也沒有引起注意。
鳳星瞳看向遠處的任務欄,那裡的老師已經不在了,“等明天早上,我們來這裡兌換積分吧,反正任務時效是十天,今晚先回去休息吧。”
黎傾月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說道“是啊,累了兩天了,又是中毒,又是打鬥的,我需要趕緊睡一覺。”
一群人回到八角高樓,都回了各自的房間。
鳳星瞳對帝夜珩說道“我去洗個澡,一會兒就出來。”
“一起。”帝夜珩拉著她的手,直接將人帶進了自己的小世界。
鳳星瞳想要進入帝凰空間,卻發現自己怎麼也進不去,“怎麼回事?你居然能切斷我和帝凰神戒的聯係?”
“沒有,是因為在這裡我是主宰,隻要我不讓你消失,你就不能消失,和帝凰神戒沒有關係。”帝夜珩攬住她的細腰,修長的手指已經落在了她的腰帶上。
“你乾嘛?”鳳星瞳連忙按住他的手。
帝夜珩手上力氣大,絲毫不管她的小手,手上動作不停的說道“你先前沾了一身的血,需要趕快洗洗。”
“我已經用過淨塵術了,不用這麼著急”鳳星瞳控製不住他的手,臉頰瞬間就熱了起來。
“不行,還是不乾淨,我親自幫你洗。”男人狹長的黑眸深深的看著她,嗓音溫柔低迷。
鳳星瞳不爭氣的耳根子一熱,小手就軟了,直接任由那隻大手扯開了她的腰封。
紅色的外袍落下,然後便是裙裾,緊接著就是裡麵的暗紅色中衣
她隻穿著一身輕薄的淺白色裡衣,被男人緊緊的抱在懷裡。
有力的長臂環著那纖細的腰身,讓她不至於腿軟摔倒。
帝夜珩的手指輕輕的纏著她裡衣腰間的係帶,薄唇貼著飽滿的粉唇,曖昧的低語“瞳瞳,是現在就脫掉,還是進了溫泉池再脫?”
鳳星瞳已經有些目眩神暈,隻是脫衣的一會兒功夫,男人已經壓著她的唇親了幾個來回。
她俏臉粉紅,鳳眸瞥向一旁,喃喃道“去溫泉池。”
帝夜珩嗓音低啞的笑著,手臂微微用力就將她抱起,一手托著她的臀,一手環著她的腰,大步朝著不遠處的溫泉池走去。
溫熱的水流將兩人包裹,也浸濕了身上的衣服。
帝夜珩倒還好,穿得嚴嚴實實,倒是鳳星瞳身上的白色裡衣,被浸濕之後,立刻就看見了裡麵的嬌嫩色兜衣。
灼燙的視線直勾勾的落在上麵,好似能夠直接穿透這兩層薄薄的衣料。
鳳星瞳雙手交叉遮掩
,卻仍舊被男人炙熱的黑眸緊緊盯著,“彆看我”
她雙手覆上他的眼皮,才將這灼熱的目光遮住。
帝夜珩掐著她的細腰,指腹緩緩的向上遊走。
“不讓我看,那就是可以摸了。”沉啞的聲音染著欲色,如砂紙般磨人。
寬大的手掌已經按在了那兩團飽滿上。
鳳星瞳咬唇,低低的嚶嚀一聲。
她收回手,緊緊的按在他的大手上,神色羞怯又無奈。
帝夜珩垂著眼睫看她,看她俏紅的小臉,看她豔紅的唇瓣,還看他掌下那鼓鼓囊囊的飽滿。
他好似低低的喟歎一聲,低頭便狠狠的攫住了她的唇。
“瞳瞳,你這副表情分明是在勾引我”
曖昧的低語堵在唇齒之間,濡濕的嗚咽混雜其中。
毫不客氣的掠奪她小嘴裡麵的空氣,勾纏著她的舌。
周遭的空氣變得窒息悶熱,一如鳳星瞳汲取不到的氧氣。
她眼尾濕紅,拚命的抵舌反抗,終於換來一絲喘息的機會。
微微張開的小嘴,誘人的嬌媚表情,帝夜珩再次吻了上去。
“唔”
鳳星瞳捶打他的肩膀,卻突然發現他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時不見了。
打上去是肌肉結實的彈性。
帝夜珩啞著聲音說道“怎麼又掙紮,不是給了你呼吸的時間嗎?”
他掐著她的腰肢,手指微微用力,直接將黏在她身上的白色寢衣剝了下來。隻餘下嫩色的兜衣,遮不住的飽滿。
凝脂玉膚,看得人眼熱。
片刻之後,溫泉池中就蕩漾起了水波。
漣漪淩亂,陣陣熱潮。
次日早上,玉簡響個不停,將鳳星瞳從睡夢中吵醒。
鳳星瞳掀開有些沉重的眼皮,就看見近在咫尺的精壯胸肌。
上麵細微的抓痕,還有小小的齒痕,讓她有些尷尬的彆開眼。
昨晚她也是被帝夜珩鬨得不行了,居然被他帶動著,也瘋狂了一次。
“醒了?”沉雅的聲音溫柔寵溺,說罷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
鳳星瞳指使他“玉簡響了,你去拿過來。”
帝夜珩側身,隨手一招那玉簡就飛了過來。
鳳星瞳從薄被中伸出手,細白的手臂上還有一小片指痕,也不知是這廝昨夜什麼時候太用力按上去的。
玉簡上是暮雨和黎傾月發來的消息,都在等她一起去任務欄那裡交任務換積分,結果她的房間一直沒人開門。
鳳星瞳立刻坐起身,玉白的兩團顏色在帝夜珩的眼前晃過,眨眼就消失了。
她起身的時候,順手就捏了個法訣,嶄新的衣服就穿在了身上。
“你快帶我出去,大家都在門口等我呢。”鳳星瞳一邊整理發絲,黛眉輕蹙的看著他。
“拉我起來。”帝夜珩伸手,修長的有力的手臂遞到她眼前,骨節分明的長指輕輕勾了勾。
鳳星瞳粉唇微微抿起,看見他的手,她就不禁想起了"黎傾月興奮的問道“他帶我們回去?是那種直接消失的身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