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壁上掛著的監控屏幕,顯示著地下室的每一個角落,確保沒有任何死角。
角落裡,一台老舊的錄音機靜靜地轉動著,播放著低沉的噪音,為這個陰森的空間增添了一絲詭異的氛圍。
審訊室內沒有窗戶,隻有一扇厚重的鐵門通往外界,門上的鎖鏈和鎖頭顯得格外沉重,仿佛在訴說著這裡的秘密和罪惡。
地下室顯得有些陰暗潮濕,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令人壓抑的氣息。
此時,已有數人站立其中,他們之中有兩三個下級人員正試圖通過各種手段對那個被緊緊捆綁在審訊椅上的男人施加心理壓力。而獵人J自然不會出現在這樣一個充滿血腥和汙穢的地方,她向來厭惡這些。
因此,每當需要處理這類事情時,獵人J總是會安排唐晨去負責。
然而,此刻的情況卻有些不同尋常......
唐晨的目光落在了角落裡那個身著黑色風衣、滿臉胡渣未清理乾淨的男人身上,臉上流露出一絲疑惑之色。
這個男人便是獵人T——整個獵人協會中僅有的兩位頂尖獵人之一。他憑借其強大的實力和獨特的人格魅力,在協會內享有頗高的聲譽。
曾經,獵人協會分為以獵人J和獵人T為首的兩個派彆,彼此之間相安無事、互不侵犯。
然而,近來獵人J采取了雷厲風行的手段,強勢收編了原本保持中立的眾多獵人。
更令人費解的是,不知出於何種緣故,獵人T竟然毫無條件地主動投靠到了獵人J的陣營之下。
如今,整個獵人協會已徹底成為獵人J的囊中之物。
獵人T在這裡做什麼呢?難道真如自己所想,他是獵人J派來監督自己工作進展的嗎?
可是僅僅隻是審訊一個臥底而已,完全用不著出動兩名乾部啊!
"獵人C?"
獵人T一眼便認出了眼前之人正是唐晨,於是他微微頷首向其打了個招呼後便準備轉身離去。
"獵人T,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唐晨見狀連忙開口問道。
"哦,沒啥特彆的原因,我隻是隨處轉轉罷了。這段時間一直待在總部實在太無聊了,根本找不到任何有意思的事情可做。"
獵人T漫不經心地回答道,並隨意地聳了聳肩,然後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了現場。
唐晨並沒有過多關注獵人T的舉動,因為此時此刻他所有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那個被綁在椅子上的臥底身上。
然而,唐晨卻並不知道,就在獵人T轉身背對他的一刹那間,其臉上原本還算平靜的表情瞬間變得無比扭曲與猙獰起來,仿佛正遭受著某種極其痛苦的折磨一般。
"C大人,這家夥肯定是聯盟那邊的人!"
這時,一名下級人員突然滿臉驚愕地喊出聲來,
"明明我們已經用催眠貘對他實施了催眠術,而且還將他的心理壓力提升至極限狀態,可結果還是沒能從他嘴裡撬出半點有用的情報來......"
唐晨低下頭,看著那審訊椅上表情掙紮的男人,出聲調侃道。
“不要著急嘛~我們還有很多尚未使出的審訊手段呢!放輕鬆啦,畢竟我們獵人協會可是精心總結出了整整十大關卡的折磨哦。誰知道你到底能夠堅持到哪一步呢?”
唐晨嘴角微揚,很快的自己的角色,露出一抹戲謔的笑容說道。
“比如說,第一關的斷指之痛。”他語氣森冷地繼續道:“那可真是讓人生不如死啊!”
“還有第三關的烙印……”
“第五關的水刑……”
“第十關的美人計……唉?”
然而,就在他即將提到最後一關——美人計時,突然間,一種異樣的感覺湧上心頭。
不知為何,當提及這個詞時,他注意到眼前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男人仿佛找到了某種目標一般,原本滿臉痛苦掙紮的神情瞬間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從未有過的堅毅。
難道是......我產生幻覺了?唐晨暗自思忖著,但這種奇怪的感覺依舊揮之不去。
......
"你究竟還是不是人?"
唐晨驚恐地盯著眼前這個遭受了常人難以忍受的酷刑、卻依然麵不改色的男人,聲音不禁顫抖起來。
隨著時間的推移,每一道酷刑都毫不留情地加諸於男人身上,但令人震驚的是,這些慘無人道的刑罰似乎並未能對他造成絲毫影響。
相反,他始終保持著那份堅如磐石般的決心,一步步向著第十關邁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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