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津博士穿著鞋子,他問道:“穀口,我還能活多久啊?”
聞言,穀口醫生沉默了一下。
他每次來給根津正親調養身子,檢查身體狀況。
根津都會問他還能活多久。
可是隨著次數多了,他回答的話,越來越沉重了。
見他遲遲沒有回答,根津正親懂了。
“這樣啊!”
看來自己的時日無多了。
可是…可是…
可是他還不想死。
滋爾達氣體,要是不把它銷毀,他放心不下啊!
但留給自己的時間,好像不多了……
他沉默了一下,隨即正了正色,重新打起精神來。
不管怎麼說,他還是需要先去感謝那個少年去。
“穀口,這次麻煩你了,我就先走了!”
聞言,穀口些病例的手一頓,隨即點了點頭。
他繼續書寫道:“嗯!”
隨即不再多言,顯得有些冷漠。
可是他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再說些什麼呢!
唉!
說再多,根津這家夥,也是不會改的。
門口。
根津笑著看向了和輝,“這次多謝你了,和輝同學!”
聞言,圓和輝趕忙站起身子,攙扶他坐下。
“博士,您的身體……”
和輝剛才就在想,有沒有什麼方法,能補好根津博士的身體。
可是思來想去,他愣是想不到。
他的科技,還沒涉及到能轉移意識的地步,因此換個身體走不通。
所以想要救根津博士的話,隻能修複他現在的身體。
問題是,他現在的身體,比篩子也好不到哪裡去。
哪怕他用珍貴的營養液,也沒法調理好他的身子。
反而還會因為營養液的能量,使得他的身體更加破敗。
甚至大古的光線技能,也沒辦法了。
這就像是被風吹日曬了很久的旗幟。
上麵已經破破爛爛的,用其他的布填補漏洞時,會連帶著旗幟漏洞周圍,也一起跟著破損。
雖然還能隨風飄搖,可是實在是太脆弱了。
根本承受不了人為的外力因素乾涉。
根津博士不在意的笑了笑,“沒事,我已經習慣了!”
他不想談論自己的身體,轉移話題道:“對了,我聽說你成立了一家律師事務所,還叫什麼古輝事務所,你咋想取這個名字的啊?”
古輝=骨灰,他還真敢取,一點都不怕忌諱。
聞言,和輝臉色一僵,乾笑道:“沒開,就是子承父業而已!”
“當初取這個名字的時候,是想到了我和大古兩人,所以就各取了我們名字中的一個字!”
當時他還覺得,自己取的名字還不錯,挺有範兒的。
可是現在回過頭看看,簡直是不忍直視!
怪不得當初老爹想抽死他,可他愣是沒改。
當初的自己,該不會是個腦殘了吧。
“哦!?”
“原來如此……”
“當初我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還以為你中二病犯了呢!”
“嗬嗬……”
和輝訕笑不已,“或許是吧!”
他們之間的話題,在博士有意的引導下,逐漸變的輕鬆起來。
說著說著,他們兩人忍不住探究起了學術上的問題。
大多都是和輝在聽,博士在說。
不過說到一些關鍵的地方,博士不懂的一些難點,和輝知道的都會說出來。
如果他也不懂的話,兩人就會用各自的方法,去研究,去探索。
然後相互論證。
……
奄美大島。
大古精疲力儘的躺在了一號機的副駕駛位上。
滿臉臟兮兮的。
新城倒是喜悅不已。
“誒~古兒,我感覺我的駕駛技術又進步了不少,看來我距離王牌飛行員,又更近了一步呢!”
“發明汽車撞擊訓練方法的人,真是個天才!”
真是太適合他們兩個了。
你看,大古訓練了應變能力,自己提升了駕駛心得!
一舉兩得。
雖然開飛機和開汽車不一樣,但都是駕駛載具,有些是相通的。
甚至有些還能相互印證。
簡直了!
“等哪天,汽車也沒法起到作用後,我們就開飛機來鍛煉!”
新城一想到自己能開著飛機撞大古,臉上的笑意是止不住的刺眼。
大古神色一僵,他有些驚恐的看著新城,“城子,你是想我死是不!”
如果他真這麼想,不用他說,自己找根米線吊死算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