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瑤被檢查完,大隊長也通知了開會。
林瑤抱著孩子,帶著大寶二寶和警察過去操場,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現在懷裡這個娃娃,彆人抱她,她都會哭泣不止,像是認定了林瑤一樣。
到了操場,警察讓醫生給女同誌把脈。
楊盼弟站在操場上,目睹著警察要求醫生為女同誌把脈的情景,心死了一大半。
楊盼弟她雙手顫抖著,哆哆嗦嗦地把自己的手腕遞給了醫生。
醫生仔細地感受著楊盼弟的脈搏,眉頭微微皺起,他抬頭看著楊盼弟,沉聲說道:“女同誌,你的身體狀況很不好。看來你是產後不久,惡露都沒有排乾淨....”
聽到醫生的話,警察立刻警覺起來,他看向楊盼弟,嚴肅地問道,“這位女同誌,那你剛生完的孩子現在在家嗎?方便我們過去看看嗎?”
楊盼弟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支支吾吾地回答道,“我生下來,是個死胎,已經埋了。”
警察並沒有因為她的回答而放鬆警惕,反而更加嚴肅地問道,“埋哪了?”
楊盼弟有些慌亂,隨便說了一個地方,“就埋山腳下了。”
警察皺起眉頭,沉聲說道,“那走吧,你帶我們一起去找孩子,要是真的找出孩子,那你就沒有嫌疑了,要是找不到孩子,後果你自己清楚。”
楊盼弟的臉色更加蒼白了,隻能硬著頭皮帶著警察前往山腳。
在山腳下,警察朝著楊盼弟指的地方開始挖掘,最後隻挖出來雜草和石頭。警察表情嚴肅,看著楊盼弟說道,“為什麼把孩子扔到彆人家門口。”
楊盼弟癱倒下來,哭著說道,“不是我想扔的,我婆婆重男輕女,知道我生的是女孩後,就一直想弄死她,我沒辦法,隻能聽從她的話,把孩子扔到林知青家門口。我真的沒想到會造成這樣的後果,我真的後悔了。”
趕來的大隊長和林瑤她們剛好聽到楊盼弟的話。
林瑤把懷裡的孩子抱給楊盼弟,等楊盼弟抱穩了,啪啪,林瑤給了她兩巴掌,“你婆婆你婆婆,你婆婆叫你扔你就扔,你就不能自己立起來,她要扔掉你女兒,那你就休掉她兒子。”
林瑤說完轉身就走。
楊盼弟默默地承受著林瑤的巴掌,她沒有反駁,也沒有哭泣,隻是默默地抱著孩子,
燕子嬸看到這一幕,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和大巧兒攙扶著楊盼弟回到操場。
到了操場,楊盼弟的婆婆已經被控製起來了,看到楊盼弟抱著孩子怒罵道,“你個沒用的賠錢貨,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說著還對著林瑤罵道,“你個小賤人,家裡那麼有錢,多養一個孩子不就行了,為什麼要報警,搞出那麼多事情。”
“真是蛤蟆開了眼,專門膈應人。”說著,林瑤也給楊盼弟的婆婆兩巴掌,“什麼叫多養一個孩子,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麼算盤嗎?真是賤骨頭,打的我手都疼了。”
這就好比後世新聞裡說的一樣,把自家不想養的女娃扔給彆人養,等彆人辛辛苦苦養大,能賺錢了,這所謂的好父母就跳了出來,想認回孩子。
楊盼弟的婆婆牙齒都被打掉了,哭喊著,“你們這些警察眼瞎嗎?沒看見我被人打了。”
幾個警察互相對視了一眼,抬頭望天,感歎著今天天氣真好。
楊盼弟的丈夫看到林瑤敢打他娘,衝了上來,舉著拳頭,就想對著林瑤的腦袋砸下去。
林瑤躲開了,大隊長和警察見狀趕緊攔住他。
林瑤望著被警察控製住的楊盼弟丈夫,“你們真是一家子賤人。”說完也賞了他兩巴掌。
楊盼弟看著丈夫和婆婆被打,不知道為什麼,心中感到痛快。
楊盼弟的大女兒,趕到操場,抱著楊盼弟放聲大哭,“娘,我們把妹妹留下來好不好,不要扔了她,實在不行,我多賺工分,養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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