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的這些小屁孩也都基本上已經知道,每次出海他們都有收入,隻不過沒到他們手上,而是被父母代管了。
餘樂天也算大方,每個孩子給的提成都有千分之一。
要知道很多船的正式船員提成也就千三或者千五甚至更低。
更低的基本上都是按噸提成,比如遠洋集團的釣金槍魚船員,他們的工資就是按照每噸2000到2500塊提成。
以金槍魚的價值來算,這個提成萬分之一都沒有,可還是有那麼多人搶著乾。
所以單單就工資這一塊來說,餘樂天這個老板,真是秒殺九成九的船東。
這樣整整一個上午,都在巨大的風浪中作業。
因為船體搖晃厲害,船上自然也沒法做飯了,隻能是拿準備好的乾糧充饑。
出海這麼多次,總算是第一次體驗海上生活的艱辛。
這巨大的風浪,把餘樂天也是嚇得夠嗆。
整個船上隻有他知道,真他麼要在這裡出事,根本都不可能有搜救,他們這些人就從藍星直接消失了,屍骨無存。
就算那些人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派人到三千年前的海域搜救。
“瑪德,船還是太小了,回頭得趕緊換更大的船。”
餘樂天朝著大海怒吼著,仿佛隻有這樣才能驅散他心中的恐懼。
此時的餘樂天心中,大船成了抵禦風浪的最大砝碼。
巨大的風浪持續了一整天,直到晚上的時候,風浪才逐漸平息下來。
因為風浪的影響,原本計劃今天收完的捕蟹籠,撈了一半不到。
當然,這也和船上的人作業水平不夠專業有關。
這沒什麼說的,拋鉤這事,整個船上沒有一個人專業,餘朝友以前都沒乾過這種活。
之前風平浪靜的時候還能試試,一旦風浪加大,餘樂天壓根不敢讓他去到船邊。
這要是一不小心將老頭子拋下船打了窩,他真是不知道如何回去麵對二媽一家人。
雖然他們可能也能理解,但畢竟這人沒了,心中的一根刺總是存在的。
晚上風浪停下來,餘樂天給大家美美的做了一頓熱食。
“老餘,明天天氣如何?”吃飯的時候,山貓問道。
“也會有風浪,但是不會太大。”餘樂天說著,“最起碼沒有今天這麼大,也不知道怎麼就突然起風了。”
要知道餘樂天每次出門,都會先查天氣情況,而且是查的小藝那邊大數據天氣。
結果就這,都還出現幺蛾子,果然天氣預報隻是預報。
“那就好,這樣的話明天收完蟹籠,還能有時間再將這些蟹籠都放下去,你帶餌料了嗎?”山貓又問。
“帶了,都在凍倉裡麵放著,本來就是計劃收完再放的。”餘樂天說著。
“這一次放的時候可以密度更小一些,沒準收獲會更大。”餘朝友提出自己的看法,“還有,我們應該每次瞄準一個品種,這樣單個品種的量才能起得來。”
餘朝友這些日子也沒閒著,他也在不停琢磨著船上的這些事。
如何提升這艘船的產量,自然是他想得最多的問題,因為這直接關聯到他的收入。
錢永遠是激發人思考最直接的因素。
“二爸說得對。”餘樂天肯定,“所以我在想,我們是不是可以同一批次的地籠中,投放不同的餌料,以此達到誘捕不同品種的目標。”
唐明剛不懂就問,“這麼做的意義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