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帝國大學的教授問過,現在全球沒有任何國家掌握空間技術,甚至他們都不認為空間技術有研究的必要。”
三井高安當然也眼饞這項技術,他想自己組建團隊開發來著,結果發現連基本的理論都沒有。
“可是餘樂天就掌握了這項技術,隻是不知道他為何還要局限在小小的海洋捕撈業中。”
岩崎彌太郎看來,餘樂天此舉完全是捧著金飯碗要飯。
“不一定,餘樂天有可能掌握的是平行世界,要不然海洋捕撈如何說起。”
豐田章一郎皺眉說道,他想了想繼續補充。
“餘樂天的親弟弟餘樂武,自從上次的事件後,已經注冊自己的公司,是關於礦業貿易的。”
這樣就很明顯了,餘樂天正在布局礦業,進入資源行業。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倒是可以好好謀劃,或許可以適當透露給美國佬。
他們肯定會向華夏極限施壓,沒準到時候能分一杯羹。”
三井高安眼中閃過精光。
日*本急需要一塊新的國土,如果能搶占先機,那就等於是能再次扭轉國運。
隻不過他都清楚,日*本和華夏的關係,如果自己去談,華夏是絕不可能答應的。
三井高安沒說出來的是,以美國佬的尿性,要是知道這事,必然會召集全球所有的小弟。
到時候該陷入兩難的就是華夏。
沒準到時候他們還能再次入侵華夏。
“說是這樣說,但這東西畢竟太過於離奇,如何能讓人相信,是個難題。”
豐田章一郎眉頭緊鎖,一臉擔憂。
“而且你們想過沒有,一旦激怒餘樂天,到時候華夏難不難過不好說,但我們絕對是第一批被他拉出來祭旗的。”
他這話出口,瞬間將岩崎彌太郎和三井高安從貪婪的幻夢中拉回來。
是啊,擺在他們麵前的,是性命問題,一旦命沒了,他們謀劃這些就算成功,他們也享受不到。
“扯遠了,說回正題。”岩崎彌太郎有些煩躁,“餘樂天殺了水產經濟省的高官,回來後肯定要求我們轉讓公司,我們怎麼辦?”
三井高安瞥了他一眼,沒好氣說道,“還能怎麼辦,擋不住就轉讓唄,輸都輸了,認輸就這麼難?”
“三井君,我希望你擺正自己的立場,再怎麼說這都是我們大*日*本*帝*國的財產。”
岩崎彌太郎被三井高安那無所謂的態度激怒,這時候最怕的就是三個人的心還不往一處使。
本來他們就處於劣勢,還不團結,那可不就是等著被人家團滅嗎?
三井高安也被他說的有些煩躁,語氣也變得不那麼客氣。
“那還能怎麼樣,再讓餘樂天來殺一回?
你要知道,現在是他想什麼時候殺我們都行。
根本不需要挑時間地點。
你們岩崎家的人也隻有一條命。”
豐田章一郎一看兩人要要吵起來,急忙製止。
“岩崎君,三井君,事到如今,我們隻能暫時將股份轉讓給他,等待時機再謀反攻。
麒麟集團最近已經和印度的塔塔集團對上。
從這一點看出,麒麟集團就像是一匹脫韁的野馬,誰都不怕,誰都敢踢一腳。
我們隻需要靜靜地等待足夠多強大的對手入局就行。”
豐田章一郎最近一直都在琢磨著如何對付麒麟集團。
事實證明,隻要認真去琢磨,總會找到解決方案。
這就是豐田章一郎琢磨出來的解決方案。
當麵對一個強大的對手時,等待他露出疲態,再反戈一擊,是最好的解決方案。
岩崎彌太郎聽到豐田章一郎這樣說,下意識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