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樂天看了眼山貓，兩人都是鬆了口氣。
兩個小時後，餘樂天和山貓帶著滿意的結果離開。
最終的談判結果，華夏水產借給窮奇遠洋漁業30條魷釣船。
作為交換條件，餘樂天給他們劃定一片作業海域，免費捕撈一年，另加兩年的捕撈權共計10個億。
“老餘，剩下那一家還去嗎？”山貓問道。
“當然，既然有這種合作模式，我們肯定是要將利益最大化的。”
餘樂天沒有絲毫猶豫，這等於是借雞生蛋，熬過這一段時間，等他們的漁船建造好就行。
就當下的環境來看，這是最好的合作方案。
因為他控製了對手的漁船規模，所以他們能吃到蛋糕，但又吃不到太多。
餘樂天從華夏水產公司離開的消息，很快就傳到邵春濤的案頭。
“他們達成合作了嗎，這很重要！”
邵春濤在電話中如此強調道，他迫切的想要知道談判的結果。
“應該是達成了某種結果，我看餘樂天兩人出來的時候，是由華夏水產的副總裁孫宛如親自送出來的。”
那位負責盯梢的人也還算聰明，既然是副總裁親自送出來的，想來應該是達成了某種共識的。
邵春濤聽到這話，頓時一顆心跌入穀底。
“行，我知道了，你繼續盯著餘樂天，隨時報告他的行蹤。”
掛斷電話，邵春濤在辦公室中來回走了幾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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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終於下定決心撥通孫宛如的電話。
兩人雖然沒有多深的交情，但因為分管業務都一樣，各種大小會議也早就混成臉熟，偶爾還能說上兩句。
電話接通。
孫宛如的聲音從聽筒中傳來，“邵總，你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
邵春濤沒有廢話，“什麼事都瞞不過孫總，我們有批魷魚訂單臨期沒貨交付，想找孫總你化緣啊。”
孫宛如心中一動，自己剛剛和麒麟集團達成合作，邵春濤就找上來，這是巧合？
她可是知道餘樂天在找上華夏水產之前，先去了中水集團。
孫宛如斟酌著詞句，“邵總，你開什麼玩笑，今年這種情況，我們集團怎麼可能有多餘的魷魚存貨，大家情況都差不多嘛。”
“孫總，昨天麒麟集團的餘樂天來找我，想要租賃我們的船隊，被我拒絕，聽說他今天去了你們那裡？”
邵春濤乾脆懶得旁敲側擊，很是直白說出自己的意圖。
果然是這樣，孫宛如這邊剛剛達成合作，那邊就知道。
“邵總，你什麼時候開始玩無間道，在我們公司安插人你發工資嗎？”
孫宛如這話說得可是一點不客氣，這本來就是一種下作的手段。
“哎呀孫總，你諜戰片看多了吧，我讓人盯著餘樂天呢，在你們公司安插什麼間諜啊，我犯得著嘛。”
邵春濤被孫宛如的誤會弄得有些破防，隻能交代自己的做法。
孫宛如聞言也感覺自己剛才有些過於敏感了，她嗬嗬一笑。
“對不住邵總，我最近看電視劇《風箏》，入戲太深，您彆介意，找我什麼事，你直說。”
孫宛如果斷將話題拉回來，緩解自己的尷尬。
“孫總，我想問一下，你們和麒麟集團達成合作了嗎？
我想這應該不屬於商業機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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