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ki在讀條回城的時候就有預感自己的上半野區會被反,便讓山雞過去看一下。
但方言預料了他的預料,所以複活出門直奔對麵石甲蟲營地而去。
等武器趕到的時候,隻看到一個空空如也的石甲蟲營地。
Aki立刻又往F6打信號。
creme便過去插眼。
果然看到盲僧在反野。
“幫不了你啊兄弟……”
creme標了一下跟在自己身後不遠的care。
那是一個吃了兩層鍍層回家換過裝備的塞拉斯。
Aki眼睜睜看著盲僧反完自己的F6後悠哉悠哉離開。
再看看還沒刷出第三輪野的下半區,Aki傻眼了,腦子裡霎時間蹦出三個問題。
我是誰?
我要去哪?
我該乾嘛?
解說台上,兩位解說看著Aki的豬妹跟夢遊似的在峽穀裡徘徊,忍不住樂了。
但他們是受過專業訓練的人,一般不會笑。
鼓鼓假咳兩聲,
“tuffy回自己野區繼續刷,感覺刷完這一輪就能上到6級了,感覺Aki接下來會有挺長一段時間無事可做,因為自己野區乾乾淨淨,下半區有天大優勢的FPX雙人路坐鎮,Aki也是進不去的,現在就是一個無野可刷的狀態,短時間內上不到六級,閃現又還差一分多鐘才能轉好,這樣的豬妹想去抓人也太難了。”
“下路是肯定不能去的,維魯斯太肥了,又有雙召,下野三打二甚至可能會被反殺。”
“Aki可能要戴上痛苦麵具了。”
OMG自己都是懵的。
明明我是要打架把水攪渾的。
架也確實打起來了。
但怎麼感覺突然被對麵運營起來了啊?
布好了陷阱,獵物也上鉤了,結果抓了一隻兔子,自己卻被陷阱夾斷了手,賺嗎?
吊神ppgo站在上帝視角回想了一下剛才那波節奏,越想越心驚。
“對麵好像有點強啊兄弟們。”
“啊?兄弟,你怎麼給對麵吹起來了。”
“是挺強的。”creme忽然也開口道,“他們很會換經濟,剛才那波我們估計虧了差不多一千塊。不能這樣打了。”
聽creme這麼一說,大家都沉默了。
OMG這支隊伍是典型的老LPL風格隊伍,贏的局都是靠打架,連教練都很少教運營方麵的東西——其實教練也不懂。
這波節奏就是Aki一拍腦子想出來的主意。
大家覺得可以,就這麼乾了。
做之前壓根就沒想太多對手會怎麼應對。
更沒想過萬一對手使用了最正確的應對方式,自己會是什麼結果。
做事前就沒想過自己會虧,專業的說法叫沒有止損預案,當虧損出現的時候,就隻能被局勢裹挾而去,於是虧損更大。
而方言卻是考慮清楚了全盤計劃再動的手,從一開始就是奔著賣自己換人頭去的,所以可以跟隊友提前溝通,操作上也沒有什麼失誤,那結果就是可以預料的。
這是一支隊伍有點腦子和很有腦子的區彆。
接下來,在方言的指揮下,FPX的滾雪球節奏開始啟動。
上路一波正常的互相刷線然後往後躲,等新的一波兵線上來,山雞再想往前頂,忽然前麵就出現了兩個有著一雙大長腿的妞。
山雞心裡咯噔一下。
“對麵換線了,咋整啊兄弟?”
Aki聞言一看小地圖,看見FPX雙人組出現在上路。
再看時間,7分18秒。
先鋒快刷了……
思考幾秒,Aki做出壯士斷腕般的決策。
“先鋒搶不了了,對麵AD太肥,下路推一波儘量吃塔皮吧!”
雖然Able這局基本廢了,養他意義不大,但能撈一點是一點,總好過白送一個先鋒。
兩個霸道妞走了,OMG下路終於可以喘口氣,趕緊把線推出來。
Aki收掉自家下半野區刷新的野怪,也跟著往下跑。
Able把線推進塔。
卻看到一個盲僧待在塔下。
Aki眼睛一亮。
“越他!”
但是剛喊完,人還在兩千多碼開外,FPX的防禦塔身上亮起了TP。
塞拉斯也很肥,這發育殘廢的下野三個,去越人家那兩個,跟白送沒有區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