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邊緣的廢棄公寓中,一個看上去隻有七八歲的男孩正拎著球棒小心翼翼的走在其中。
這裡是當地小有名氣的靈異場所,是很多年輕人和探靈節目經常光顧的地方。
雖然經常有人在這裡受傷,但沒出過人命,因此那些輕傷反而成了幽靈存在的證據,帶來更大的熱度。
然而,這些都是普通人的看法。
夏油傑知道,這裡真的存在某些東西。
手握球棒,夏油傑側身推開房門,做好了隨時躲避的準備。
開門後,一隻蠅頭立刻從裡麵飛了出來。
夏油傑熟練的掄起球棒,靠著本能將咒力附著在球棒上後用力砸在蠅頭身上。
蠅頭被打飛,瞬間又是另一隻蠅頭出現。
然而這隻蠅頭卻沒有攻擊夏油傑,反而是攻擊起那隻被打飛的咒靈。
幾分鐘後,有些喘氣的夏油傑走到奄奄一息的蠅頭前,右手對準了它那醜陋的身體。
伴隨著一股憑空出現的吸力,一個比他拳頭還要大上不少的咒靈玉出現了。
夏油傑深呼吸,做好心理準備後猛地將咒靈玉塞入口中。
另一隻手也及時跟上,死死的捂住嘴不讓自己將其吐出。
帶有濃鬱負麵情感的咒力被吸收轉化,新的咒力被注入到蠅頭體內,一隻受夏油傑控製的蠅頭出現了。
“嗚哇,哈,哈。”
夏油傑開始大口喘氣,似乎這樣就能讓剛剛飽受咒力味道摧殘的身體束縛一點。
這時,夏油傑看到了一雙腳。
一雙穿著木屐的腳,悄無聲息出現在他身前的腳。
“我打!”
被嚇一跳的夏油傑立刻掄起球棒朝前打去。
“一見麵就掄球棒,現在的年輕人可真沒禮貌啊。”
禪院直毘人輕輕握住夏油傑的手,阻止了想要給自己做個開瓢手術的球棒,口中抱怨道。
“還不是大叔你突然冒出來。”
夏油傑小聲抱怨道。
“看到這麼有意思的畫麵誰都會好奇的吧。”
禪院直毘人鬆開手,又湊到夏油傑臉前。
“你這個怪大叔想乾什麼。”
怪大叔?
不是,兄弟?
叫我大叔我忍了,現在都50了叫我大叔沒問題,但我哪裡怪了。
看了看還是個孩子的夏油傑,禪院直毘人表示絕不放過。
“消失了?難道這個也是?”
夏油傑看著麵前突然消失的禪院直毘人,立刻拎起球棒警戒。
就在這時,禪院直毘人已經靠著投射咒靈移動到夏油傑身後。
一隻手鎖住夏油傑的喉,另一隻手做鑽頭狀對著麵前的丸子頭小腦袋就是一頓輸出。
“疼疼疼,住手,怪大叔。”
“不行,除非你叫我帥大叔。”
“不叫。”
“叫。”
“不疼,疼,帥大叔!”
禪院直毘人滿意的鬆開了手。
果然玩小孩要趁早啊,再過個十年八年能不能玩得到先不說,就算能玩到自己也不一定打得過啊。
總不能為了逗他玩就委托伏黑甚爾先把他打暈吧。
“你到底是來乾什麼的啊,g帥大叔。”
在禪院直毘人銳利的目光和舉起的拳頭下,隻有七八歲的夏油傑屈服了。
“聽說這裡有幾隻咒靈順路來看下,倒是你,一個小孩來著乾嘛?”
此乃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