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哥果然出手闊綽,拿出一遝鈔票豪爽向上一扔,
“這些錢都是你的,遊戲過程中爺幾個高興了還會不停賞你錢,遊戲正式開始!”
錢紛紛落下,沐清淺看著很心動,想要去撿,但是手腳都被銬著,隻得好好表現,鬆開枷鎖再去撿。
“大膽罪犯,還不快跪下!”
一人一聲令下,沐清淺撲通就跪了,引得大家忍俊不禁,顧月霜還笑出了聲。
那人穿黑服戴黑帽,一本正經坐在沙發上,兩邊站著人,有那麼一點像古代公堂上審問犯人的縣太爺。
隻是左右“衙役”一個紅頭,一個黃頭,奇異發飾,總有不搭。
“堂下犯婦,你可知罪?”
“大人,民婦知罪。”
沐清淺十分配合,聲音響亮,大家都聽到。
“所知何罪?”
“民婦……”
這個問題,她停頓了,不知從何說起,她本無罪,也不願說自己殘害兒童。
“掌嘴!”
紅頭哥拿起板子就打她的臉,“啪”地一聲響,火辣辣的痛。
“快說!”紅頭哥手執板子斥責,眼神凶惡,不容許她有半點遲鈍。
沐清淺又是羞辱委屈,但叮囑自己不能落淚,要堅強。
“民婦心腸歹毒,晨早一隻狗叫,叫得吵耳,民婦就下毒把它毒死了。”
她想起早上有隻狗叫,就隨便給自己編了個罪名。
[縣太爺]立刻說:“你這是殺狗嗎?你是害人!來人,掌嘴!”
板子又啪啪兩下,伴隨兩聲痛叫,沐清淺兩邊臉都紅了。
“你彆委屈,挨打是有錢的,這是剛才三個耳光的錢,一個耳光一百塊。”
紅頭哥不誆人,說完就掏出三百塊,闊氣散向天花板,錢又從沐清淺眼前飄落到地麵。
沐清淺心裡好受了,有錢就好,一個耳光一百塊,挺值的。
接下來,[縣太爺]宣布她的罪名:
“犯婦沐清淺,藐視社會法律和仁義道德,蓄意殘害五歲孩童,致其雙眼失明雙腿殘疾,手段極其惡劣……”
“我沒有!”
[縣太爺]還沒說完,沐清淺就破口大喊,她就是接受不了這個罪名。
“大人,我有證據,就是她殘害兒童。”
顧月霜手舉得老高,拿著當年的報紙呈遞給“縣太爺”,扮演證人。這報紙就是她特意找來的。
[縣太爺]拿過報紙,上麵正是當年殘害兒童一案,沐清照片都在上麵,隻是有些模糊了。
“如今證據確鑿,犯婦沒得抵賴,來人,先杖責五十,再遊街示眾,即刻行刑!”
話落,紅頭哥解下她手上的鐵鏈,黃頭哥在後麵一腳踹她,讓她雙手撐地,跪趴的姿勢,屁股拱起,枷鎖還銬在脖子上。
紅頭哥拿起板子又要開打,先說:“一板一百塊,五十板就是五千塊,你好好忍著。爺高興了,再有大賞!”
說完就打,一板下去,沐清淺不由得痛叫一聲。
但她不反抗也不閃躲,就讓他打,每打一下,脖子也跟著痛。
“啪!”“嗯。”
“啪!”“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