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常多穿休閒衣褲,也不愛化妝,所以準備按校醫的良方實行,一定要把沐時光拿下,迷得不要不要的。
沐清淺回去金富堂,也是沒什麼客人。沐足城有個輕吧,供客人休閒喝酒,放輕音樂。
她本不會進入喝酒的地方,但看到一個身影往裡麵去了,是羅恩先生。
她跟隨進去,走到羅恩麵前,向他鞠躬,“羅恩先生,您好,那天謝謝您。”
她雖然千瘡百孔,但是懂得感恩,那天玩審訊犯人遊戲最後暈了過去,是羅恩先生把她送去醫院。
他還為她打抱不平,如今能夠維護她的人真的不多了。
“不用謝的,舉手之勞而已。”羅恩很隨和,已坐著,桌上擺著幾瓶酒和水晶酒杯。
“坐下一起喝酒?”他問。
“不,謝謝,我不喝酒的。”
“沒事,不喝酒就喝果汁,這裡的葡萄汁不錯。服務員,來杯葡萄汁。”
羅恩舉手喊服務員,點了葡萄汁,沐清淺也就坐下,想著喝杯果汁就離開,不過多打擾他人。
“人生總有困苦的時候,我聽說過你一些事,其實我也坐過牢,曾經也很難。”
沐清淺並沒有震驚,隻是有種同病相憐的感覺,在他麵前不需要掩飾什麼,可以互相交談,甚至談心。
林薇兒就是看中羅恩坐過牢,才會找上他吧。
“來,喝葡萄汁,人生困苦,就喝點甜的。”
服務員送過來葡萄酒,羅恩接過,遞給沐清淺。
“謝謝。”
沐清淺拿過葡萄汁喝一口,是挺甜的,長達六年多以來,一直都太苦。
羅恩倒酒喝,酒氣香濃,加上輕吧的輕音樂,有種讓人漸漸迷醉的感覺的。
“你想知道我是怎麼入獄的嗎?”
沐清淺不應聲,隻作點頭,嘴裡含著吸管,再吸了一口葡萄汁。
“我有個親兄弟,六年前,他涉嫌走私和非法販賣,讓我去頂罪坐牢。”
“你同意了?”沐清淺想繼續聽,他的入獄時間竟也是六年前。
“當然沒有,我是講義氣,但又不是愚孝和愚蠢。
他老婆懷孕了,他跟她老婆給我哭哭啼啼的,還有找奶奶來各種說求,我都沒答應。”
“那之後呢?”
“求我不成,就栽贓陷害,所謂的親人,所謂的兄弟手足,一朝全無。如他願,我入獄了,很讓人氣憤對不對?”
沐清淺點頭,是很可惡!
“不過啊,坐了幾年牢出來,聽說我那親兄弟被人打死了,如果他自己進去坐牢,也許就不會死了對不對?”羅恩想笑出來,又透露著難言的傷。
沐清淺聽著挺震驚的,心裡在想,她出獄後,如果冷謙寒也死了,是不是很好?
他若死了,出獄後的這些虐就不會疊加在她身上,她本身已經夠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