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新分藥,四顆藥一組,盯著她好好吃下。
晚些的時候,保鏢打來電話。
“老板,周海潮、顧月霜、顧月煙三個人都捉到了,加上毛大為一共四個人,已在周氏企業的工廠,等著您發落。”
“知道了,準備好,我現在過去。”
“是!”
出門前,冷謙寒特意去給屋裡女人說:
“我出去一趟,給你做些事。”
這行為,像極了老公有事出門給老婆報告。
“哦。”
沐清淺迎合地應一聲,不曉得他要給她做什麼事,不在乎。
夜,月明星稀。
周氏企業遊戲設備的製造工廠,工人全部清除,剩下作惡的四個人,以及冷氏集團的一眾保鏢,還有一個專業攝影師。
冷氏集團的保鏢,以安保為責,現今為民懲奸除惡,因為他們的老板!
冷大總裁已到,四個人被五花大綁,跪在地上,冷謙寒居高臨下,傲視他們。
他最先盯著顧月煙,跟她妹妹一樣有幾分姿色。
大壯呈上白色手套,乾淨潔白,冷謙寒拿過戴上,猛地捉住顧月煙下巴,往上抬起。
“你就是顧月霜的姐姐?長得有幾分像。是我大意了,竟然不知道顧月霜還有個姐姐,同樣在沐足城乾洗腳的活。”
顧月煙的頭被仰得老高了,在冷謙寒的傲視下,不敢吭聲,也不敢呼吸。
怪當初不夠理智,徹底惹怒了這個權勢滔天的男人。
“你放開我姐姐!”顧月霜倒是講姐妹情,不懼權威。
冷謙寒冷眼一轉,手一下捉到顧月霜的臉上,故意捏她臉上那道長長的傷疤。
“啊!……”顧月霜慘叫,痛得眼淚瞬間就掉了。
“你自己都自身難保了,還顧著你姐姐?你救得了你姐姐,還是你姐姐能救你?”
冷謙寒問她話,手越發用力,傷疤滲出血跡,肉都外翻了。
邊上跪著的兩個男人都覺得可怕,背脊發涼,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嗯,啊,啊……”
顧月霜忍著痛,發出難忍的聲音,淚不停掉。
她不知道男人多久停手,感覺臉都要被搞爛了,鑽心的痛,但她不服輸。
“你這道疤,是我的刀子割出來的嗎?我怎麼好像記得不是我割的。”
冷大總裁也會裝傻,或是平日事多,記不著無關緊要的小事。
“報告老板,不是老板您割的,因為當初選擇把她賣去非洲白天挖煤,晚上犒勞男人。”
大壯一本正經地給老板報告,冷謙寒回憶了起來,斜嘴一笑,幾分陰邪幾分諷刺,又幾分得意。
終於放開了顧月霜,顧月霜臉色慘白,額頭冒汗,痛得要命。
男人再一笑,“沒想到我沒動手,老天爺卻動手了,天都不留你的臉,是不是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