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您不要慪氣,您按醫生說的去做。
沐小姐不是跟蕭無恙在一起了嗎,您幻想沐小姐跟他牽手手摟摟抱抱親親。
幻想跟謝冬陽也行,他也是鐘意沐小姐的!”
大壯怕老板不知從何去幻想,連方法都指給他了。
冷謙寒有氣不能發,隻能從鼻子噴出一聲悶氣,極不情願。
安言商不耐煩地催促道“你趕緊的,我還有彆的活要乾,晚上還得早早下班回家的!”
他心想著,昨個兒才領了結婚證,新婚燕爾,必須得早回家,他父母親還盯著他造娃。
冷謙寒無可奈何,轉過頭閉上眼睛,回想今日謝冬陽跟清淺表白的一幕。
那死男人賊會說了,竟然哄騙清淺不需要為自己的變故感到自卑和愧疚,他喜歡的是清淺的人,不關乎外在的好與不好……
光是幻想彆的男人單方麵向清淺表白,冷謙寒身體就有了反應,先是手握緊拳頭要打人,兩腳緊跟著繃直,接著是身上其他肌肉痙攣,肉眼可見的抽緊甚至抖動。
“啊……”
他輕聲喊出,用清醒的頭腦強力控製自己才不至於發狂嘶吼。
安言商見狀,按下電擊儀器的開關,冷謙寒的輕喊瞬間變成破喉慘叫。
“啊!啊!啊……”
他淒慘嚎叫,不是潔癖易躁發狂,而是無數電流襲擊他光裸的身體,身上每一寸肌肉都遭受著電擊的肆虐,如尖刀穿刺、烈火焚身,又如雷霆轟頂,無不一處焦灼劇痛。
這根本不是在治病,而是在受電刑,比之前挨家法還要痛苦千倍萬倍!
才知剛才的那無關緊要的屈辱根本不算什麼,著實是矯情了,他寧願裸奔!
“啊!啊!啊……”
電擊未停,他持續慘叫,全身痛得想逃,可四肢被鐵鏈死死捆住,逃脫不了,感覺全身都要被電冒煙了。
“安醫生,電流會不會太大了啊,老板他要受不住了!”
大壯要擔心壞了,這般猛烈,病沒治好就先把人給電死了!
“彆吵,我根本沒開多大的電,是他自己身體的肌肉在抵抗,痛上加痛,好比火上加油,但他這種病就得以毒攻毒,痛是不可避免的!”
安言商一邊仔細觀察一邊說,大壯立刻把嘴閉上,覺得安醫生說得有道理。
冷謙寒一個人忍受著,安言商隨手捉個東西塞他嘴裡,以防他咬舌頭。
“我要加大電流了,你繼續忍著點!”
說著,手在儀器上操作,電流加倍。
“嗯,啊,嗯嗯……”
冷謙寒更加受不了,緊緊咬著嘴裡的東西,發出難忍的嗯啊聲,全身抖動,病床跟著咯吱咯吱響。
他明白了這種治療,好比發燒,是免疫係統在殺病毒,但病毒沒殺完就把自己給燒死了!
他就是這種情況,感覺自己要被電死,電成焦炭,電成灰燼!
但他的意誌力很強,心中在呐喊,該死的肌肉痙攣,一起毀滅吧!
雖然痛,但越乾越猛,安醫生看到了勝利的希望,病人值得誇讚。
持續了十多分鐘,安言商最後觀察到他直立而起的生殖器,感覺達到了效果才關掉電流。
“恩……”
冷謙寒最後嗚咽一聲,整個人蔫氣癱瘓在床,像貼在上麵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