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已明白,之前冷謙寒來過一次,為什麼要搬椅子怒砸林薇兒,他也想搬椅子砸,要不是姐姐在,他早就動手了!
那次冷謙寒最後說,他們會後悔的,已然後悔了,不敢想象姐姐要是知道真相會多痛。
陸明哲一走,林薇兒鬆了口氣。
剛才的囂張是表麵的,也是裝的,內心裡其實怕得要命。
她不過是在賭,賭陸明哲跟冷謙寒一樣不敢把真相說出來,事實證明她賭贏了,又拿捏一人。
現在心裡是真高興!
而後,陸明哲趁姐姐出門,再次進入了林薇兒的房間,不敲門直接推門進去,林薇兒嚇了一跳。
陸明哲憤怒的雙眼一步步逼近,林薇兒不敢喊人,雖然賭贏了,但畢竟自己就是冒充的。
而且陸明哲不同於冷謙寒,冷謙寒隻不過是沐清淺沒有血緣關係的情夫,陸明哲可是沐清淺的親舅舅啊!
陸明哲把林薇兒逼到牆角才停下,近距離對視的壓迫感,林薇兒感覺心虛虛。
他張口道“林薇兒,冷布丁被綁架,引誘我外甥女去救被狗成重傷是不是你乾的?!”
他眼裡充滿怒火,但壓著憤怒的聲音,不能被人聽見。
林薇兒假裝害怕又假裝鎮定,“舅舅,雖然我是冒充的,但是你也不能說這事是我做的啊,犯法的事需要講究證據,我沒有做就是沒有做,你不能汙蔑我。”
她可憐兮兮的眼角又擠出了淚,心裡暗暗慶幸綁架那事做了萬全的準備,沒人能查出來。
陸明哲看慣了她的把戲,“是不是你做的,我會調查清楚,要是你做的,我不會放過你!
還有,彆再想著整什麼幺蛾子,你要是敢再做對沐清淺不利的事試試?”
陸明哲咬著牙說的,林薇兒這個心機惡毒的女人,冒充了清淺的身份,之前還冒充清淺兒子的母親,可恨至極!
“林薇兒,在我眼皮子底下你最好給我安安分分的,彆以為我顧及我姐姐就不敢動你!
我警告你,我這一生沒有婚姻無兒無女,沐清淺是我唯一的外甥女,她便是我此生的牽掛和最愛,我不顧一切拚儘全力地保護她,你要是敢碰她半根汗毛,我不介意魚死網破!”
陸明哲發起強勢霸道的宣誓和警告,來自舅舅極極致的寵愛。
“是是是,我一定安安分分的,不去找沐清淺,絕不碰她半根汗毛。”
林薇兒手舉起在頭頂發誓,不敢再囂張,現在以守住白芯兒的身份為重。
隻是陸明哲一走,她眼神立刻變得陰狠,不碰沐清淺,不代表不碰白陸企業!
照現在的形式,她冒充的身份遲早會被陸明媛知道,在她知道之前,她要奪取白陸企業!
到時整個白陸企業在她手上,就沒人動得了她,陸明媛也不行!
陸明哲離開了白家,他不是不打算不告訴姐姐,但不是現在,至少要等清淺活過來了才能說出來。
他返回了醫院,再看了沐清淺,而後大步走去另一個病房,步伐帶風帶火,走得很快。
他有著怒,也有著另一種情緒。
另一個病房,是一對父子,正是冷謙寒和小布丁。
小布丁在東靈寺被他爸敲暈,管家第一時間送來了醫院,還沒有醒。
而冷謙寒,耗儘體力三跪九叩終到佛前,額頭和膝蓋都嚴重受損,更沒那麼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