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依舊不放棄,一輩子都不會放棄!
以前他傷害清淺那麼多,這些也都是他活該的,該受的。
他要像是網上說的那樣,清淺虐她千萬遍,他待清淺如初戀。
一直都是初戀啊,他的心深刻地隻愛清淺一人,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或是往後餘生。
對於給清淺去疤一事,他沒有後悔,去了疤後清淺變漂亮了很多,他賞心悅目。
隻是接下來的日子,清淺對他隻有冷漠,冷到冰點,整個彆墅的氣氛壓抑到讓他窒息。
這幾天,清淺雖然沒給他好臉色,但情緒還算穩定,飯也吃得還好,睡得也多。
他知道,她是為了家人,為了家人,終究是不會傷害自己。
這讓他吃了一顆定心丸,確定她不會再傷害自己,他便出去了,離開了彆墅。
他需要出去找塊地透透氣,排解同居以來的壓抑。
天黑的時候,他扛了一大箱酒到空曠的操場,坐在地上喝了一瓶又一瓶,借酒消愁。
微醉之中,發現操場對麵的角落也有一個人在喝酒,借著微亮的燈光,那個人好像是蕭無恙。
於是,他爬起來,扛起沉甸甸的酒箱,往操場對麵的角落走去。
走近,確認是蕭無恙,便放下酒,一屁股坐在蕭無恙的邊上,繼續喝酒。
蕭無恙也發現了他,但沒有吵鬨,反而拿起酒瓶跟他碰瓶,一飲而儘。
兩個有仇的男人,這會坐在了一起不謀而合地喝起酒來,似乎都能知曉對方的憂愁。
一開始不說話隻是喝酒,天上月亮灑下柔和的月光,為他倆烘托和諧的氣氛。
冷謙寒突然來一句“我跟清淺十年前就認識了,我愛上了她,她愛上了我。”
他在炫耀,他與清淺相識十年已久,互相愛過。
蕭無恙嘴角一歪,根本不屑,停下了喝酒,抬頭望天上的明月,在美好的回憶中緩緩而說
“我和清淺小時候就認識了,那年我八歲,清淺六歲,我們在馬路上相遇。
她紮著高高的馬尾,穿著純白的小裙子,打著小花傘,像個小仙女一樣向我走來,為我擦汗,擰開水瓶遞水給我喝。”
蕭無恙述說著,嘴角兩邊勾起,浮上微微笑意。
冷謙寒不由得嘴角抽動,這貨竟然比他炫多了,他那笑意盈盈的樣子看著就欠揍!
不過,他好羨慕!
蕭無恙繼續“那天,清淺給他弟弟取名時光,我給自己取名無恙。
沐時光清淺,願歲月無恙,願我是她的歲月,便是無恙……”
月光之下,冷謙寒聽著都心醉了,好美,好有詩意,而且寓意滿滿。
心醉不過兩秒,便是深深的悔恨,其實他早就知道這句話。
隻是他不知道沐清淺跟蕭無恙有什麼典故,他們之間有什麼過往。
之前撞破蕭無恙給清淺表白,他很生氣,逼問她非得讓她說出。
不說就用張敏威脅她,最終逼得她喝下滿滿一杯烈酒差點沒命,就是不說出她和蕭無恙的典故。
原來,他們的典故是小時候就認識了,孩童純真的悸動,不過這乾他冷謙寒什麼事了?也不妨礙清淺長大跟他談過戀愛,而他竟然逼得清淺差點沒命!
可見清淺當初有多麼想護著蕭無恙啊,而對他是多麼的無奈,都不願意說出小時候就認識這樣的小事。
一番悔恨思想過後,冷謙寒偏頭看一眼蕭無恙,這男人在月光中的側顏太美,美得讓他都著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