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薇兒被堵住了嘴,被麻繩捆綁著隻能發出唔嗯低沉聲。
陸明媛威嚴站著,盯著地上的麻布袋,周身冷厲,“放她出來!”
“是!”
保鏢應聲有力,迅速將麻袋解開,再一提一拉一扯,乾脆利落地扯開,強烈的光瞬間刺入林薇兒的雙眼。
“嗯……”林薇兒咬著布塊悶叫一聲,強光突然侵入,刺痛她的眼。
待她適應過來,漸漸看清,空間四四方方的很空曠,但有不少人,除了陸明媛,不低於七八個保鏢,還有醫生護士。
醫生護士穿白色衣服,與保鏢的黑衣形成鮮明的對比,陸明媛也是一身黑,整套高定的職業西裝,但此刻不像是職場人,而是地獄來的魔鬼!
不知道陸明媛找來醫生護士要做什麼,地上放著個不鏽鋼托盤,托盤裡有把鋒利的手術刀,以及一些零散的細針縫線。
她究竟想要乾什麼?!
林薇兒恐懼又生氣,保鏢拿開塞她嘴裡的布,立刻衝陸明媛吼
“陸明媛,你又捉我來乾什麼!?上次已經放我走了,我們已經兩清的!”
“乾什麼?”陸明媛反問,盯住林薇兒腰間的部位,雙眸射出強烈的寒光,讓人無法抵擋,“我女兒的腎在你身上!”
林薇兒一聽,慌了,但下意識搖頭,“不是,沐清淺的腎不在我身上。”
她自然是要否認的,要不然死定了!
陸明媛不信她的謊話,已經非常厭惡這個女人虛假的嘴臉。
兩步並做一步過去,蹲身下去,一把扯住林薇兒的頭發,用力仰起她的頭,不容她有半點逃避。
“說!我外孫被綁架,放狗咬我女兒,是不是你做的?還有,我女兒十年前被陷害入獄,是不是也是你!?”
陸明媛怒吼質問,問到最後一再用力扯林薇兒的頭發。
“啊!”林薇兒痛叫,頭發被扯得痛,脖子被迫受力也痛,呼吸都困難。
她心驚得顫抖,陸明媛竟然知道了這麼多事情!
又急忙否認“不是不是不是,是冷謙寒,是他沒有保護好你女兒,是他害得你女兒這麼慘,你去找他!”
“啪!”“啊!”
陸明媛空出的一隻手一巴掌狠扇過去,直接扇出了血。
林薇兒挨不了痛,又叫一聲,她有罪但委屈,感覺自己在砧板上任陸明媛宰割。
陸明媛不是沒有思索她剛才的話,隻是這個女人若不是把責任都推脫到彆人身上,就不會扇這一巴掌,滿心厭惡。
她早已領會這個女人,謊話連篇,不是為自己謀取利益,就是為自己開脫。
“陸總,求求你放過我,我真的沒有,嗚嗚……”林薇兒哭訴求饒,淚線淅淅瀝瀝,如當初做她女兒時柔柔弱弱。
“你說我害你女兒,你沒有證據,沒有證據就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是無辜的。
我是做過換腎手術,但是對方是自願捐贈,不是你女兒的腎,請你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