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紗衣雖然很輕薄,但卻完全遮蓋住李素全身上下所有的傷口。
讓李素從一個充滿血腥的狂戰士,變成了一個風度翩翩,且充滿神秘氣息的自然之子。
“衣服確實很漂亮,也確實很讓人有過想要親近之感,但是你今天卻必死無疑。”山本元柳齋重國,依舊用淡然的語氣宣判著李素的未來。
其他幾個隊長也全都從這種詭異的感覺中清醒過來,眼前的人就是一個喜好殺戮的瘋子,什麼自然,什麼和諧,通通都是幻覺。
隻是停頓了幾個呼吸,眾隊長再次對李素發起了最猛烈的攻擊。
幾把斬魄刀從不同的方位同時,或砍,或劈,或刺,或斬,或挑。
李素依舊用兩把刀儘力格擋,同時還不斷閃躲,儘量避開所有的攻擊。
就像剛才的變故都是一場幻覺一樣,這件充滿神秘氣息的紗衣並沒有帶來絲毫變化。
不久後幾個隊長再次抓住了一次機會,將李素再次架住,讓他沒有反抗之力。
山本元柳齋重國抓住機會,一刀就刺在了李素的心臟上,原本信心滿滿的一刀,卻隻刺破了紗衣,刺破了皮膚。
然後就停止下來。
原本能一刀刺穿的身體,現在卻隻能刺破皮膚,這防禦力是多大的提升。
說上一句恐怖的防禦力也不為過,原來不僅是變得好看了,而是防禦力有了質變。
碎蜂不信邪的全力一刀就刺了上去,刀刃刺在輕薄的紗衣上,就被卸去了絕大部分的力道,最後也隻是堪堪刺破了衣服,甚至都沒有傷到李素。
刀刃剛拔出來,那件紗衣就已經修複完畢,依然充滿了生機與神秘。
“哈哈哈看來我的這次選擇沒錯,你竟然連我的這件血色武裝都打不破,那現在就換我來進攻了,隻希望你們也能承受住我的怒火。”李素的語氣平淡,仿佛隻是陳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樣。
隨意丟棄左手上的長刀,又將右手上的冷月歸刃,隨後擺出一個拔刀的姿勢。
“不好,是超大範圍的斬擊,那可是能媲美老夫炎熱地獄的危險招式,不能讓他在此地用出。”山本元柳齋重國嚇了一跳,一旦讓李素用出這一招,那在場的隊長絕對要倒下一兩個。
“他的弱點就是頭,這件紗衣根本就沒有防護住他的腦袋,大家一起向他腦袋上攻擊。”碎蜂也是見識過這一招的,那可是如同潮水一般鋪天蓋地的大範圍斬擊,她自己想要擋住,也要付出重傷瀕死的代價。
眾多隊長都很聽話,幾把刀同時向李素的腦袋上砍。
李素剛擺好姿勢,就無奈放棄了這一招,這一招需要一點時間蓄力,但現在敵人根本就不給自己機會。
倉榔一聲,冷月出鞘。
強行擋住山本元柳齋重國的攻擊後,血色武裝就延展出一個兜帽,將自己的腦袋完全罩住。
幾乎在同時,六把刀同時落在李素的腦袋上,卻隻是堪堪破防,隻在李素頭臉上留下六道血痕。
格擋完山本元柳齋重國的攻擊後,冷月迅速調轉刀刃,變成一抹迅捷的刀光。
錚!!!
噗嗤一聲。
一個帶著詫異的人頭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