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大空頭頂上被砸出一片紅的鶴丸國永,被其他‘溫柔善良和藹可親’的同事們拖去切磋。遠遠的還能聽到鶴丸的辯解聲和求饒聲。不過沒有刀劍在乎就是了。
大空的四周都是噓寒問暖的小短刀,藥研藤四郎小心翼翼的給大空處理額頭的傷口。嚴肅認真的保證下次絕對不會讓鶴丸接近大將。
幸好大空額頭隻是稍微有點紅而已沒有破皮,搽點藥依照大空的體質,明天便看不出任何痕跡。
看大家這輕車熟路的架勢,顯然大空受傷已經成為本丸的日常。不追究原因的話看著是非常溫馨的畫麵。
突然對大空的體質好奇極了,大空應該隻是單純的運動神經不發達以至於經常摔倒受傷。但是我發現他受傷後好的卻比正常人要快的多。突然記起大空曾經說過他的血脈有些特殊。
大空的世界應該跟異能力世界是差不多的情況。
說起來大空隻有第一次拜訪我的時候,簡單的說道了自己世界的一點東西,並不多,可完全能遇見也是一個高危世界,畢竟這麼小的孩子就要成為首領。還要有必死的覺悟才能使出超自然的能力,條件不是一般的苛刻。
顯然大空不是普通人。
短刀們跑去看成年刀的切磋,呼啦啦的人很快都跑光了。
大空對孩子十分縱容,看到他們亂跑隻是笑著讓他們慢點,作為主人的大空在一陣雞飛狗跳之後,才想起來給身為客人的我奉上茶水點心。
“抱歉,是我招待不周。”
“大空,能跟我說說你的世界是什麼樣子的嗎?”我稍微有點好奇,是大家全部有超能力,還是像橫濱一樣異能者隻是人類中的一小部分。
死氣之炎是什麼樣子的能力呢,聽著好像跟火焰有關係。
趁著周圍沒有彆的人我問出了一個想問的問題,我特彆想知道大空的世界是怎麼樣的。
“感覺說起這些東西有種莫名的羞恥,好像是中二少年一樣。”大空吐槽起自己的一點不嘴軟,點評的十分到位。“該怎麼形容呢,我的世界在我十四歲之前就是正常的學生日常,每天早起去學校上課晚上放學回家,不過我的功課一直不是很好在班級是墊底,運動也不行所以被大家叫做廢材。”
大空現在說起之前的平淡生活語氣充滿的懷念。那時候的他最大的煩惱就是成績不及格和路上遇見衝自己狂吠的狗。日常到普通的和大家一般無二的日子。
“後來我的家裡來了一個自稱是專門教導我的老師,說是要把我教導成一個完美的家族繼承人。”大空省略了一些讓人不適的東西,比如說老師是個殺手,比如是家族繼承人指代的是首領。
雖然隱約覺得珍珠小姐也是有特殊能力的人,但是大空還是下意識的不想把一些東西告訴對方。珍珠小姐是他認識的人裡少有的正常人,人漂亮溫柔不說三觀也正,他不想因為自己的職業被對方嫌棄。
畢竟沒有哪一個正常人會跟Mafia做朋友。
“我是個廢材對運動什麼的一竅不通,在老師的教導下才稍微能看一點點,隻是訓練太痛苦了我真的隻想當個普通人,並不想當什麼繼承人。可是我一點辦法都沒有,為了保護家人朋友隻能硬著頭皮上。我就是在訓練的時候被時空裂縫吞噬才會來到時政的。”
我震驚中。
出現了!真正的被時空裂縫吞掉的倒黴蛋。
我當時用的就是這個借口,沒想到竟然有幸能看到真人真事。能被時空裂縫吞掉該是如何的倒黴,或者說幸運畢竟大空一點傷也都沒有,全須全尾的活著。
“那你還挺幸運的。”
“啊,幸運嗎?可我真的一點都不擅長戰鬥。每次戰鬥都不是我想要的,大家為什麼不能好好說話呢,什麼事情不能談一談呢。”
嘲笑少年是不對的,所以我抬起寬大的袖子遮住了我揚起的嘴角。
看在大空是個好少年又比較和我的眼緣,我覺得自己可以說幾句。適當的提出一點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