羂索和伏黑甚爾很快戰在了一起,兩人勢均力敵一時間誰都不占上風,不過相比甚爾能放開手腳大戰,羂索還要護著沒有戰鬥力的珍珠,時間稍長自然顯出弱勢來。
伏黑甚爾幾次把戰場往珍珠所在的位置移動,被羂索生生抗了下來。
在不能接近任務目標的情況下,伏黑甚爾選擇遠程投擲武器。
伏黑甚爾是個臨場應變非常強的人,纏在他身上的醜寶給他提供了武器支持。
於是他抓住了羂索的一個漏洞,伸手從醜寶嘴裡拿出一把短刀朝珍珠貫了過去,羂索被甚爾控製住根本無法回頭查看珍珠的狀態,在沒有聞到血腥氣後才稍微放下心來。羂索是真怕甚爾一刀插在珍珠肚子或者咽喉這樣的致命位置上,羂索既不想讓珍珠死掉,也不願意對方傷到能孕育孩子的特殊部位。
“在走神啊——”甚爾發現對方一瞬間的晃神,用剛剛從醜寶嘴裡掏出的天逆鉾刺中了羂索的左胸。
羂索抓著天逆鉾,防止伏黑甚爾把傷口弄的更深。
兩個人此刻離得非常近,羂索深知現在的自己完全不是對方的對手,再打下去一定會輸的,可他絕對不能失去好不容易到手的實驗品。
“我可以出十倍的委托金,閣下放棄這個任務如何。”體術本就不是羂索擅長的部分,而眼前的人卻是天與咒縛說他是最強**都沒有任何問題,羂索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
伏黑甚爾沒有繼續攻擊而是看著羂索的臉,仿佛在確認他有沒有說謊。“也不是不可以,隻不過……”
眼看有脫身的希望,羂索追問到“是什麼?”
“是——交換。”
羂索完全沒有聽懂甚爾的意思,想在追問的時候一把短刀貫胸而出。羂索低頭隻看到了銀色的刀尖。
不過片刻天逆鉾和短刀同時從他身體裡抽出,羂索一個不穩直接跌坐在地。
來不及捂住肩膀的傷勢,羂索第一時間抬起去看背後刺傷他的人。
於是羂索眼睜睜的看到之前躲在他身後,被他保護著的少女拿著短刀,很自然的走到了甚爾身邊,對方低著頭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似乎在擺弄一個手表。
甚爾發現了羂索的目光後,往前站了一步擋住了羂索的大半的目光。
“珍珠?”羂索不可置信的開口,對方聽到他的聲音沒有給他任何反應。
“看不出我的心肝不想搭理你嗎,就不能懂眼色的閉上嘴。”甚爾一開口便是一個暴擊。
我完成靈力的輸入後,抬起頭聽到的就是甚爾的一句心肝,內心充滿了吐槽的**,但是在敵人麵前內訌不是什麼好事,於是我閉上了嘴巴,假裝自己什麼都沒有聽到,把注意力放在半空中馬上成型的法陣上。
“原來如此,之前的人就是這樣被你們弄死的吧,我還真的以為你是單純的愛錢,原來是我想的簡單了。”
羂索承認是他大意了,他根本沒有想到原來這一切隻是在釣魚,殘害術士才是她的樂趣,他以為的愛錢虛榮全部是偽裝。
她還真是一個偽裝的高手,多麼善於偽裝的一張臉。誰能想到長的如今清純可愛的女孩子是這樣的人。
不過這場鬨劇要結束了,羂索這樣想著伸手把頭發梳到了腦後,隻是已經遲了,還沒等羂索說些什麼一個法陣從天而降,片刻後地上除了一點殘留的血跡,便什麼都沒有留下。
“甚爾先生,我好像看到他把頭蓋骨掀起來了?”我的聲音有點顫。
這個世界的活人已經進化到能換腦子的程度了嗎,好可怕我想回本丸。
“我還看到了他的腦子上有五官,好醜。”見多識廣的甚爾表示他真的沒有見過這樣的術式。
不去演恐怖片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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