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兒生病了,離不開我。”
“啊!啊?甚爾你什麼時候成了一個好爸爸,我記得你的繼女好像叫津美紀吧,她生病嗎?需不要我介紹幾個好醫院。”
“不是津美紀。”
“啊?”孔時雨滿頭問號,他是知道伏黑甚爾有兩個孩子,突然冒出來的女兒不是津美紀那到底是誰?
還沒有等孔時雨詳細詢問,電話那邊傳來了小女孩帶著哭腔的聲音,[爸爸,姐姐身上在流血]這是孔時雨聽到的最後一句,因為伏黑甚爾掛掉了電話。
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其實感覺還不錯,雖然疼卻是另一種疼法。之前的疼是骨頭和肉甚至內臟都在疼。疼的特彆有層次簡直達到了痛不欲生的級彆。
一覺醒來痛感減弱了不少。
現在的形象雖然看著滲人,實際上隻有裂開的皮膚有痛感,其他地方的痛感已經消失,於是如今隻是皮肉傷的痛楚而已,跟之前比已經在我能忍受的範圍內了。我知道最難熬的時候已經過去,我在慢慢好轉。
唯一讓我憂心的是皮膚上的細細密密的裂口和滲出的血液。
“統啊,你說我是該擔心自己流血而亡,還是擔心以後會毀容?”我是能清晰的感覺到臉上的痛感的。
係統大概是被我樂觀的情緒感染,竟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我隻是想活躍一下氣氛而已,並沒有惹係統哭的意思。
在我想哄係統的時候聽到了腳步聲,於是把嘴閉上。伏黑甚爾幾乎是眨眼間就來到了床邊,看到珍珠淒慘的樣子變得手足無措。他完全不敢去碰對方,珍珠裸露在外的肌膚就沒有一塊是好的,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口子,如果不是津美紀說是突然裂開的,他一定會以為是被人割開的。
“甚爾先生放心,我沒事的。”並不是什麼安慰的話,是我確實感覺還不錯。
裂開的口子不大最開始是在流血,可血很快便凝固住了,看樣子並不會出現流血而亡的情況。果然還是擔心一下會不會留疤的問題好了。
我能發現的情況,甚爾自然能發現。確定我的生命體征十分穩定後他鬆了一口氣。
“呐,甚爾先生要不要給我拍張照片。”
“……我又不是什麼變態,而且你這個樣子不太合適拍照,女孩子不是都不想留下醜醜的照片的嗎?”
“的確是不想留下醜醜的照片,不過我記得甚爾先生還有一個任務沒有完成,把我現在淒慘的照片發過去,說不定對方會直接確認任務完成也說不定。”能幫甚爾先生完成任務,犧牲一點沒什麼的。
“你知道了。”他當時為什麼要接下這個任務,現在想想簡直是腦子進水。
“嗯,拍照吧,記得光線要把傷口拍的清晰一點,臉的話可以稍微模糊一點。”
先讓雇主開心一下吧,我很快就會連本帶利的收回來。
一定要等著我,攻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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