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腦子無法思考並處在宕機中。
誰能告訴我這翻了三倍的,四舍五入奔著兩百去的體質點是怎麼回事。到底是我看錯了,還是係統後台出故障了,我現在的樣子可不像是有如此高的體質的樣子。
沒記錯的話,五條悟和夏油傑體質點大概就是這個數值了。我真的配擁有如此高的數值嗎,我是不是要上天了。
我呆呆的坐著雙眼無神,完全失去思考的能力。
“怎麼了,發什麼呆呢。”甚爾第一時間發了我的呆滯狀態。“呐,甚爾你知道天與咒縛是什麼?”五條悟和夏油傑都不具備這個特性,所以是誰的特質。
“天與咒縛啊,你算是問對人了,沒有比我更了解這個體質的人了。我就是天與咒縛。”甚爾有點無語,他們合作如此久了她竟然不知道自己是天與咒縛,真是夠馬虎的。
我其實並不是第一次聽到天與咒縛這個詞,大概知道零咒力的人可能是天與咒縛的一種,但是具體的就不清楚了。
現在聽甚爾說他是天與咒縛,我是真的沒有想到。
如果甚爾是天與咒縛的話,那觸發我特殊體質的人就是甚爾無疑。我一直以為甚爾隻是非常厲害的殺手而已,完全沒想到他竟然不是普通人。
真是人生處處有驚喜。
“天與咒縛是天生強製施加於身體的一種不可控的束縛,分為‘以身體條件置換咒力’和‘以咒力置換身體強度’兩個截然相反的類型。我是典型的以咒力置換身體強度,以全部咒力置換了最強**。”甚爾簡單的給我介紹了一下什麼叫天與咒縛。
“好厲害。”我現在隻有一半的天與咒縛體質,在數值上麵已經可以跟五條悟和夏油傑兩個核武相比,那完全體的甚爾該有多厲害,完全突破人類極限了吧,我看著甚爾眼裡的崇拜簡直要溢出來了。
原來甚爾是隱藏的如此之深的大佬麼,好厲害,是我羨慕的戰士職業巔峰者。
女孩子眼神亮晶晶的看著他,仿佛他是天與咒縛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而不是一件恥辱的事情。
真是的,她怎麼會這樣討人喜歡。果然自己喜愛這個孩子不是沒有理由的。
伏黑甚爾,原名禪院甚爾,正是禦三家的那個禪院。
他生下來便是沒有咒力的人是天與咒縛,而在禪院家有“非禪院者非術式,非術式者非人”的格言,沒有咒力的人哪怕是血親,在禪院家也沒有絲毫地位,由此可知沒有咒力的甚爾在禪院家會過什麼樣的日子。
因為沒有咒力被欺淩被當做其他孩子的隨意打罵戲弄的對象,最惡劣的一次他被推到咒靈堆裡差點死掉,他嘴邊的傷疤就是這樣留下了,如同他恥辱的前半生一樣根本抹不掉。
在有能力之後他離開了禪院家,而外邊的世界並沒有甚爾想象中的美好,在封建家族裡長大的他根本沒有謀生的手段,他掌握的技能全是祓除咒靈或者殺人的。
沒有目標的甚爾隨波逐流了好長一段時間,直到遇到惠的母親他才穩定下來,隻是命運沒有眷顧他,惠的母親生下惠沒有多久就去世了。
根本不會養育孩子的甚爾帶著孩子和不同的女人交往,磕磕絆絆的總算是把惠養大了。甚爾深深的厭惡著禪院這個姓氏,於是他最後入贅了伏黑家,並給惠也改名為伏黑惠。
他的生活是一眼能看到頭的,做一個沒有任何責任的爛人,過著墮落不堪的日子,然後在某一天出任務的時候被其他人殺掉。
不過大概上天都看不過他這副樣子,稍微讓他變得幸運了那麼一點。
遇見了一個改變了他命運的人。
初見珍珠甚爾就察覺到了她是跟自己一樣的零咒力者,大概同為零咒力者她又是女孩子,甚爾對她的好感度相當高。
珍珠是那種越接觸越讓人喜愛的女孩子。明明長著一張清純無辜的臉,做事下手卻頗有他的真傳,乾淨利落沒有一絲猶豫。
然後慢慢的這份好感變成了父愛。
如果禪院家不隻看咒力而以實力論的話,他絕對不輸任何人。那他的女兒大概應該就是珍珠這個樣子的。
漂亮可愛又帶著一點嬌氣,會跟他撒嬌使小性子。
在外人麵前禮儀完美無可挑剔,讓人高不可攀。
而對待冒犯她的人,她則會像是一朵帶刺的玫瑰一樣紮的對方鮮血淋漓。
天與咒縛帶著給他無儘屈辱的體質,在某天成了彆人羨慕的東西,困住甚爾前半生的某種東西在這一刻仿佛發出了破碎的聲音。
他是珍珠眼裡的最強,隻這一點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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