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哪怕有甚爾親自教學,我還是處於一臉懵逼的狀態,打架什麼的我隻在電視裡見過,根本不會。於是看見敵人會下意識的跑開,甚爾看到後並不阻止,而是讓我自由發揮。
他追我跑、他再追我再跑,一番拉扯後小混混累的呼哧帶喘站不穩,結果卻沒有沾到我衣服的邊,論體力和精力我能甩他八條街。等他沒有什麼反抗之力後,我反而膽子大了轉身回去找小混混的晦氣。不敢正麵剛可我能做到痛打落水狗,稍微有點卑鄙但是我不在乎。隻要他不是什麼好人,我才不會手軟。
讓一個平時連架都不會吵的乖孩子學習如何毆打彆人,是甚爾教的第一課,有的時候乖巧代表的不是懂事,而是懦弱可欺。
柿子挑軟的捏就是這個道理,惡人可不會跟你講理,他隻會覺得你好欺負,而且會變本加厲。
很不幸的,跟甚爾在一起的時候,我長得特彆像軟柿子。
所以第一步是學會反抗,有以暴製暴的覺悟。
在這方麵我的表現讓甚爾相當滿意的,畢竟我是能作出雇傭他綁架咒術師的人,不能要求我對惡人有多少包容度。
細算起來我可是在港黑進修過一段時間的人,多多少少的還是會沾染到一些黑色在身上。在法律保護不了自己的時候,我並不介意用暴力的方式保護自己。
鍛煉的結果是非常喜人的,待到我離開咒術世界的時候,我的速度已經突破了我的曆史新高。
我覺得我出息了。
以前跑個八百米要至少要個六分鐘左右,如今八百米隻需六秒鐘我便能衝到終點。
當然了這個速度跟甚爾還是沒有辦法比的。
如果對我的形容詞是刮過去,對甚爾的形容詞隻有瞬移一詞,速度快的看不到過程隻能看到結果。通常一眨眼他人已經到跟前的,特彆有鬼片的既視感。壓著速度的我,跟著宗三以正常人該有的速度回到了本丸。
推開本丸大門看到了熟悉的景色,一直緊繃的心情終是放鬆了下來,我到家裡可以不用偽裝了。
稍微感應了一下發現大家都在大廣間,腳下步伐加速一溜煙的我直接竄了出去。
宗三看到自己家姬君猶如一陣風一般從身邊刮過,並沒有感覺到有哪裡不對,家裡的短刀跑起來就是這個速度,他已經習慣了並不覺得有值得什麼奇怪的。
宗三擔心的隻有一件事:姬君千萬要小心腳下千萬彆摔倒了。
付喪神的濾鏡厚度,從來不讓審神者失望。
狐之助被派到時政守大門,本丸的刀劍還是正常的在完成每天的日課,哪怕再擔心審神者他們該做的事情每天都沒有停,畢竟審神者回來是要繼續工作的,他們不能因為姬君沒在就懈怠。
再說了不出陣、不遠征,他們哪裡來小判給審神者買東西,所以本丸的各種工作還在有條不紊的進行。
這因為如此今天在本丸的刃數並不多,宗三是一振此刻已經前往時政去接審神者,剩下能做主的也就隻剩歌仙兼定一振。
歌仙忙碌的第一站自然是審神者居住的天守閣,雖然天守閣每天都會打掃清潔確保一塵不染,可歌仙如今正高興,哪裡管得了這個自然又細細打掃一遍,因為本身就乾淨於是花的時間並不多。
然後歌仙又去了廚房,這一刻他的想法和宗三不謀而合,要做些好吃的給姬君補補。
姬君在外邊一定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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