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反應慢一些,但是我真是不傻白甜。
最開始確實沒有發現不對的地方,可已經一周時間過去了,我不可能沒察覺到不對,我還沒笨到那種智商捉急的程度。
太宰從見麵到現在為止,他根本沒有叫過我的名字。
自從任職審神者後,我對涉及到真名的事情變得十分敏感。
他一直用秘書小姐來稱呼我,一次兩次我還能當做太宰是在故意搞怪,可一周時間過去他完全沒有喊過我的名字。全部是用的代稱,明顯其中有問題。
排除他忘記我名字這個不可能選項,隻能說太宰他就是故意的。必然是這四年裡發生過什麼事情,否者太宰治不會隻用代稱稱呼我。
對上太宰治這樣聰明的孩子,有問題要直接去問,暗示對他完全沒有作用,他完全能做到糊弄你的理由次次都不同,這種時候直球才是最好的方式。
“太宰,為什麼不喊我的名字?”不想讓太宰逃避我的問題,我選擇直接麵對麵詢問對方。
我們兩個人離得近,而且現在房間陽光正好,我看到了太宰的瞳孔微微微微收縮,看他的這個反應,我確定並不是我想多了。
“告訴我吧,太宰。”我放軟了語氣我不是逼問他,隻是想知道他為什麼如此做而已。
麵對我的提問太宰是什麼反應呢,他想站起來逃跑。
太宰治並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他無法對著她說謊,於是打算上演一出落荒而逃。雖然明知道做隻能逃得過一時,他還是下意識的這樣做,他此刻隻是一個膽小鬼,無法看著對方清澈的眼睛說出殘忍的真相,之後他會對她道歉的不過此刻他隻想離開。
太宰的意圖十分明顯,可我不會給他這個機會,我們離的如此近他一站起來我直接把他抱住了。我可是能手撕鐵鏈的人,我就不信自己還穩不住一個太宰治。
太宰治完全不敢掙紮,整個人僵住了一塊石頭。
“不要想著逃跑啊,我又不會傷害你的。”抱住了人我才發現太宰簡直瘦的厲害,之所以不顯瘦完全是穿的多的原因,西服三件套外外加一件黑風衣,幾層衣物把他的身形遮擋的嚴嚴實實。
太宰是真的隻有身高在長,體重基本沒有變化,我下意識放輕動作生怕自己一個用力把太宰弄成骨折。
“事先聲明我可不是無理取鬨就,這件事涉及到我,我是有知情權的。”我有點蠢蠢欲動,特彆想把人抱起來掂一掂。
單論他這個體重太宰就完全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我不鬆手他根本掙脫不開我。
我們兩個當年可是同批接受訓練的‘同學’,有我這個八百米跑下來都費勁的隊友襯托,太宰相比之下可是成績優異多了,起碼他能達到合格,我可是常年在及格線之下徘徊,是連壓線都到不到的廢材。
鑒於我們兩都是脆皮,教練當初根本沒有讓我們兩個對練過,生怕我和太宰直接來個‘同歸於儘’,然後教練就可以直接躺平等死了。所以我一直不清楚太宰治的武力值到底有多高,現在我跟他打架的話,不知道我能不能打的過對方。
我腦子裡開始想如果他不配合我要如何,保持著這個姿勢僵持了一小會兒,最後是太宰妥協了。
“我知道了,先放開我,我會把所有事情告訴你的。”最後是太宰治先鬆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