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的,要怪就怪織田你不配合,不得已隻能這樣做。不過我不後悔,為了我們的理想犧牲一部分人是值得的。雖然有些對不起那位可憐的小姐。”
回答紀德的是織田作槍裡的子彈。
麵對這種人織田作完全放棄與對方溝通。既然他已經站到了這裡自然是做好了跟對方戰鬥的準備的,可惜他成為小說家的夢想要破滅了。
看到織田作開槍的舉動紀德興奮了起來,過程中雖然出了一些意想不到意外,但是結果跟他預想中的相同便算達成了他的目的。
現在讓他和織田作來一場無人打擾的對決吧。紀德戰意狂飆同樣舉起了手裡的武器。
隻是想象很美好,現實很骨感。
在紀德準備發動攻擊的時候,不合時宜的腳步聲打斷了他的戰意,不知道為何紀德總覺得現在的場景有些似曾相識。
地麵是堅硬的岩石做的,清脆的鞋跟落地的聲音從房間外傳來,聽聲音對方是正朝著他們所在的房間走來。
紀德和織田作停下對峙的動作同時看向大門處,精神高度緊張。
紀德想到了失蹤的部下,不確定他們的消失會不會與這個突然出現在這裡的第三人有關係。
熟悉感漫上心頭,紀德突然想起不久前見過某個場景。那也是一個黃昏,一個少女從五彩斑斕的夢裡走了出來。
宛如昨日重現一般,他記憶裡的少女再次出現在了他的眼中。
“下午好,兩位紳士。”少女優雅的提起裙子行了一個完美的淑女禮。
織田作看到來人後一直緊繃的臉色終於沒有那麼凝重了,輝夜看起來安然無恙對他來說真是一個好的不能再好的消息。
相比織田作的放鬆欣喜,紀德下意識的退後了一步,就在剛剛他的異能力發動了。
紀德一時分不清到眼前的畫麵是現實,還是他產生的幻覺。於是他把手裡的武器對準了對麵的人想要試探她的真假。
然後出乎意料的異能力發動他看到了未來的畫麵,如果他朝對麵的少女舉起槍,那麼下一秒他的手就會被一把短刀刺中。
紀德嘗試避讓然而結果沒有任何改變,持刀人的速度很快無論他怎麼閃避對方都能精準的刺中他拿槍的手。不管他有沒有開槍但凡他的槍口對準輝夜,他必定被藏在暗中的人襲擊,根本沒有任何破解之法。
找不到破局之法的紀德,不得已後退了一步才從異能力效果中退出,果然他後退之後[窄門]就沒有再把他代入到無限的循環中。
織田作的心思早就不在紀德這裡,於是拋下敵人跑到了輝夜的身邊,再次仔細的打量了對方,確認對方身上並沒有任何血腥氣才算是徹底放下心來。
天知道他看到房間裡的血液時有多擔心,幸好輝夜一切平安。
看到織田作對輝夜的緊張樣子,紀德突然想起了他第一次見少女時對方的自我介紹。
她說她叫織田輝夜。
“所以輝夜小姐是織田作之助的妹妹。”紀德的震驚簡直要溢出來了,他是真的沒有想到事情竟然這樣巧合。
織田這個姓氏並不算特殊,哪怕知道輝夜的姓氏幾個人都沒有跟織田作之助聯係起來,隻以為恰巧是同姓罷了。
哪怕有想到過會有這個可能性,也會因為覺得太過違背常理了而首先排除掉。
輝夜是太宰的情人,這是他們認識輝夜時就知道的身份,按照正常的人際交往規則。太宰的情人可以是任何人,但不能是最好朋友的妹妹,畢竟兔子不吃窩邊草,有些事是絕對不能做的。
要知道情人這個詞本身就帶著一些不可言說的旖旎,尤其在港黑這種**表達更加直接的地方,情人這個詞更是帶著說不清的曖昧。代表著女性以自身來換取高位者的庇護,或者說的更加直白一些就是純粹的利益的交換。
太宰治和織田作之助是好朋友沒有錯,同時他們也是上下級關係。正常的哥哥是做不到把自己的妹妹送給朋友當情人的,哪怕紀德手段狠辣做事不留餘地,他也做不出把妹妹送給朋友玩弄的事情。
如果輝夜是他的妹妹,他拚了命也會保護好她。才不會讓她淪落到做彆人情人的地步。
到底道德淪喪到了何種地步,才能做到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
所以哪怕知道輝夜姓氏是織田,紀德和費奧多爾完全沒有往這個方麵想過,很自然的認為太宰的情人和織田作之助的妹妹是兩個人。
“你讓妹妹做乾部的情人?”紀德的聲音充滿了不可思議,開始懷疑織田作之助的品性來,突然就不想死在他的手下了。
雖然他注定會下地獄,但這不代表他願意被彆人玷汙他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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