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澀澤龍彥出來比我想象的要簡單的多。
打電話的過去的時候我還是有些緊張的,主要怕大佬直接把我的電話掛掉,或者接起來說句我不記得你是誰這樣的話。真要出現這樣的情況,我在太宰麵前的保證就變成了一個笑話,雖然他們不會笑話我,但是我自己會覺得尷尬。
好比在彆人麵前誇下海口一陣炫耀,結果卻慘遭打臉一樣尷尬。
幸好上述情況沒有出現,澀澤龍彥聽到我的聲音後就認出了我是誰,聲音雖然還是冷冷淡淡的,但是對我提出的邀約卻是一口答應下來,不但沒有多問什麼原因,甚至直接定好了見麵的時間地點。
澀澤龍彥正好有空,於是見麵時間定在了今天下午。
掛掉電話後我隻覺得事情順利的不可思議,顯得有點不真實了些。
“我一定想辦法讓澀澤龍彥離開橫濱,不再參費奧多爾的計劃。”嘴上說的信誓旦旦,實際上我並沒有把握。
不過問題不大,說服不了的話就隻能動用武力了,我打不過身經百戰的紀德,對上脆皮的澀澤龍彥我還是有一戰之力的,已經俘虜了一個紀德了,想來也不差一個澀澤龍彥了。
“真的沒有問題嗎?”織田作有些不放心。“要不然我跟著你一起去見他吧。”
打電話時開的是免提,所以織田作自然聽到了我們的談話,對於澀澤龍彥能這樣配合織田作總覺得有詐。對麵可是他們的敵人,織田作不可能隻把事情往好的方麵想。
萬一對方有詐,輝夜不一定會應付的來。
“沒關係的,我會帶著藥研一起去赴約,太宰和哥哥現在不適合出現在外邊,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
太宰治和織田作之助現在身份敏感的很,能少出門還是儘量少出門。我和藥研就不一樣了認識我們兩個的人並不多,而且隻有不超過五個人知道我和太宰治的關係,知道我長什麼樣子的人更少,所以我獨自出門反而不會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太宰有什麼囑咐我的事情嗎?”
“能勸說他離開橫濱最好,如果他不願意離開輝夜也不需要有任何壓力,我會想到其他的方法的,輝夜要相信我的聰明才智。”
我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並且把他的話都記在了心裡。
彆看此刻太宰治嘴裡說的輕鬆,實際上他不可能不擔心獨自赴約的輝夜。
跟澀澤龍彥見麵其實是有一定危險性的,比如太宰察覺到了費奧多爾的小心思,發現他在不動聲色的離間他和輝夜的關係。澀澤龍彥是費奧多爾的合作者,萬一他把跟輝夜見麵的事情告知費奧多爾,費奧多爾說不定會再次下手綁架輝夜。
如果可以太宰真的想把輝夜一直護在羽翼之下的,讓輝夜做一株不會經曆風霜雨雪的溫室花朵,但是他知道輝夜不會在一個地方停留的太久,太宰有預感輝夜會再次踏上旅程。
所以適當的鍛煉和可控的困難便必不可少,經曆的事情多了自然不會輕易上當受騙。
輝夜心軟又善良,彆有用心的人不可能放過她的這個弱點的。
比起她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受委屈,還不如讓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在他能控製住事態的時候讓輝夜麵對一些挑戰。
有他和織田作做為後盾和收尾,輝夜即使把事情弄得一團糟也沒有關係,就算懵懵懂懂也沒有關係,她能參與其中並全身而退對他們來說就是最大的收獲了。
雖然想的非常透徹,但是太宰的心情說不上有多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