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蘆娃是怎麼去救爺爺的,暗墮刀劍就是怎麼送的。
原定的計劃是進到地下逐一捕捉,然而計劃不如變化快。暗墮刀劍的聽覺太過靈敏,竟然在聽到聲音後直接跑了出來,於是稽查隊不得不改變計劃,變成在入口處伏擊。
相比於去到因瘴氣而能見度低的地下,顯然是在入口處戰鬥更安全一些。可是在此處應敵風險非常高,一旦不能及時控製住暗墮刀劍,讓它們跑出去事情就會變得更加無法控製。這也是為什麼沒有把戰鬥的地方定在入口外的原因。
顯然暗墮刀劍自然不會乖乖配合時政的安排竟然跑了出來,意外情況的發生使得稽查隊不得不改變計劃。
臨時改動的並不隻這一件事,相比暗墮刀劍跑出來這種有幾率發生的意外情況,審神者珍珠的參戰,更是稽查隊完全沒有預料到的事情。
時政頑固的認為珍珠隻是個好看的花瓶,這是他們根據經驗推斷出的結果,所有人對此都深信不疑。之所以小動作不斷其實也有這方麵的原因。
他們怕從頭到尾都是我的自導自演。對此我隻能說一句,他們想象力有些過於豐富了。
其他時政會有這種想法並不奇怪,畢竟時政從來沒有見過珍珠動手,她所有的作為都被歸於運氣好,眼下高層通過監控看到了她的身手和力氣,固有的印象被打擊的稀碎。
在認知被推翻重組後,終於意識到了對方不是個隻會落淚博同情的弱女子,而是能一腳把人踢到牆上的厲害角色。
柔弱隻是她的保護色,是她扮豬吃老虎的一種小手段。
突然就明白她為什麼能從咒術世界安然無恙的回來。
人就是這樣奇怪,如果一個人隻憑運氣好就能不費吹灰之力得到好東西反而會被人記恨,可當這個人表現出絕對的武力值後,反而沒有人會心生不忿,不管是因為怕被對方報複,還是心服口服總之有了一個理由後反而接受良好。
時政通過這次的事情,終於意識到我不好惹徹底老實了下來,再也不敢玩心眼,我前腳回到本丸,後腳他們就把之前答應的酬勞送上了門,同時送過來的還有紀德先生的任命書。
效率不可謂不高。
紀德先生看著任命書陷入了沉默之中,紀德認為以時政的小心思,事情少不得要扯皮一段時間才能有結果。沒想到輝夜小姐出了一趟門他的任命就下來了,快的像是有人逼迫他們一樣。
幾場戰鬥下來我體力消耗的也不少,原本是打算回天守閣休息的,隻是看到坐在廊下的紀德,想到某件事情於是腳步一轉朝他走了過去。
紀德看著新出爐的任命書,並不見驚喜反而充滿了疑惑。
“指揮官先生為什麼這樣吃驚?”
“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我以為輝夜小姐為他們解決了眼前的困境,高層人員少了壓力後反而會延長談判的時間。”紀德跟高層的人接觸了兩次,兩次給他的感覺都不是太好。
正因為高層人員搖擺不定的態度,紀德反而堅定了要加入的心思,在這樣的黨派眾多的組織中,他加入後才能更好的護著輝夜和自己的下屬。
權力是個好東西,從前紀德不屑沾染,現在他改變主意了,他要用此保護自己重要的人。
“今天之前,高層確實是會這樣做。處理暗墮刀劍是我能和談判的籌碼之一,眼下暗墮刀劍被消滅他們確實可以毀約。”他們隻想消滅暗墮刀劍,可我想挽回刀劍的生命,所以我是最先妥協的那個。
當然這是其他人看到的結果,實際上時政幾乎沒有能牽扯住我的羈絆,高層覺得我是就地起價,實際上我隻是拿他們打發時間,我並不覺得時政高層能答應我提出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