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如果看到一本書在天上飛,那麼你會怎麼做。
如果是我的話我權當做沒有看到,翻個身當做無事發生繼續睡,一本書會飛的書而已,不是什麼大事,完全不能耽誤我的美容覺。
‘書’不知道跟輝夜合作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說是壞事吧,這位輝夜小姐十分順利的讓費奧多爾離開了橫濱,順便把對方的注意力從橫濱的失敗轉移到了其他的地方。看樣子費奧多爾一時半刻的不會把目光重新落在橫濱這個小地方上。
說是好事吧,輝夜完成任務後一聲招呼都沒有跟它打,直接把它帶到了異世界,讓它體驗了一把穿越的感覺。書都沉默了,它不知道該不該懷疑輝夜是不是故意的。
前段時間書一直非常安分,因為它知道輝夜小姐非常繁忙,每天有許多事情需要處理,所以書一直保持安靜,如同一本真正的書那樣躺在她的書桌上。
直到確認輝夜忙完了所有事情後,它才蹦出來彰顯一下存在感,生怕輝夜把它徹底忘在腦後,它可不想成為一本流落他鄉的書。它不管怎麼說都是一個世界的意識,怎麼可以離開自己的世界。
況且它和輝夜是有約定的,輝夜可是為了這個承諾才會去跟費奧多爾周旋的,為了它的承諾輝夜早晚都會送它回去的,所以書才能如此淡定,而不是急的上躥下跳。
書是個識時務的家夥,彆看在橫濱的時候它相當的有底氣,甚至能威逼利誘的讓輝夜幫它處理麻煩,可等到了輝夜的地盤書伏小做低一點不敢給對方添麻煩,說的上是非常會審時度勢了。
書悄咪咪的小動作我自然發現了,隻是我暫時不想搭理它而已,所以假裝看不到故意無視它的存在。它打擾我睡覺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這次我才不會順著它的意思來,有什麼事情等我睡好了再說。
書也不是馬上就要一個結果,它隻是想做一個提醒,確定自己的行為被看到了之後,它重新躺回了書桌上繼續偽裝。
下午,我撐著頭看著桌子上裝死的書,不知道接下來應該跟這本書對話。
我最開始以為達成自己的目標不會太難,如果沒有人注意到我的特殊情況,我隻需要悄悄摸摸的帶著所有的刀直接返回現世就好,到時候天高任鳥飛誰都找不到我。
然而一向運氣欠佳的我一回來便遇到了意外情況,直麵了時政暗墮刀劍的襲擊,為了脫身暴露了自己能淨化暗墮刀劍的能力。其實這對我來說都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隻要我不做審神者,即使我有什麼千年難遇的能力也是我自己的私事,時政無法乾涉。
問題出在時政這邊,時政把唯一能返回現世的途徑被封印,哪怕遺留的暗墮付喪神已經在我的協助下消滅,陣法依舊無法正常使用,因為暗墮刀劍造成的瘴氣還沒有清除乾淨,短時間內陣法是無法正常開啟的。
以至於變成了眼下這種,我想走也走不了的尷尬情況。
再者,時政方麵一直沒有給我一個確切的答複。不知道是達不成一致,還是在故意拖延時間。
時政擁有多個派係,如同擁有許多觸須的章魚,現在這些足腕每個都有自己的想法和小心思,互相使絆子以至於根本無法達成統一的意見。在這種情況下彆說前行了,他們自己不打起來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我把書拿到了眼前翻開,拿出筆,然後開始發呆。
完全不知道要寫什麼,總不能寫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吧,怪敷衍的。
正在此刻天守閣的門被敲響,我抬頭看去,看到了表情略顯怪異的歌仙兼定。單看他此刻的樣子我就知道又有事發生了。隻是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
“出什麼事情了?”我詢問,順便合上了一字未寫的書。
“有人到本丸拜訪。”上門的人身份比較特殊,所以歌仙拿不定主意。“是稽查隊的貪狼大人,他想單獨跟姬君單獨談談。”
貪狼麼?
是我完全沒有預料到了客人。“就他一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