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強可不是喊一句口號就能達成的事情,那是一個或長或短的過程,長短完全看個人的天賦與資質。
免費的老師教課很認真,嚴格按照族裡老師的步驟,隻是生搬硬套的課程對我來說難度略高。忍者家族的孩子從四歲起就開始打基礎,他們每天都會進行幾個小時的枯燥且乏味的訓練,通過長時間的訓練培養出戰鬥意識,正因為如此小忍者才能順利的在戰場上活下去。
缺乏戰鬥意識是我最大的一個問題,麵對攻擊我總是無法及時化解,除了偶爾的躲避外更多時候我會選擇硬抗攻擊。這麼說吧,在訓練中我是一個合格的陪練,而不是一個合格的學生。
一直在挨打,但是學習進展緩慢。
我有些頹廢,有些懷疑自己在戰鬥方麵是不是一竅不通,可又不願意放棄這個好機會。
我在懷疑人生,千手花衣狀態也不是很好。顯然她的心理承受能力顯然不如她的身手一般出色。
她傷害了身份高貴的公主,這個念頭一直在她腦海中徘徊。
尤其是晚上給公主上藥的時候,她親眼看到了公主身上的傷痕。大片的青紫在白皙的膚色襯托下異常刺眼,尤其是嚴重地方甚至帶上了一些血絲。千手花衣看到的時候差一點拿不住手裡的藥品。
雖然上藥的手還能穩得住沒有再次弄疼對方,但在公主的看不到的後背千手花衣簡直要哭出來了。
此刻,她的不安到達得頂峰。
在這個貴族奴役忍者,把忍者當成工具的時代,不挑戰貴族跟努力活下去,是同時被灌輸給忍者的事情。
封建社會都會出現的一個現象,平民懼怕階級,可以簡單的概括為一句民不與官鬥。但從這句話中其實便能知道千手花衣恐懼的是什麼事情。
於是千手花衣終於在這天晚上下定了某種決心一般,趁著夜色前往了千手家,她寧願被族裡人責罰,也不想過這種掩耳盜鈴的日子。怎樣都好,給她一個痛快吧,她真的做不到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千手扉間的到訪完全出乎我的預料。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今天應該是宇智波斑過來打卡的日子。
兩個人有很大概率會直接碰上。
宇智波斑因為千手扉間曾經重傷過宇智波泉奈的事情,而一直對千手扉間橫眉冷對,兩人見麵時宇智波斑完全不會給千手扉間好臉色看。
千手扉間也是一個非常懂得讀空氣的人,在知道自己打不贏宇智波斑的情況下,扉間會非常識時務的躲著對方走。
一方麵千手扉間知道自己不是對方的對手,而另一方麵即使他真的挨打了,那麼他大哥隻會胳膊肘往外拐偏幫宇智波斑。與其又傷又氣還不如從根源上解決問題,那就是避開宇智波斑。
因此兩個人也算相安無事,和平共處,至少表麵上是這樣。
今天千手扉間冒著跟宇智波斑碰麵的風險也要來見我,讓我不得不回想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思來想去隻有交給他的兩份資料,該不會是研究出差錯了吧。
千手扉間跪坐在我麵前的時候,我下意識抓緊了手裡的折扇,他的表情雖然與平時沒有區彆,我卻預感他接下來要說的事情,對我來說算不得是好消息。
“是出什麼事情了嗎?”能讓千手扉間一早就找上門來。
“昨天,千手花衣向我求助。”千手扉間隻說了這麼一句,然後便抬起他紅色的眼睛看著我。“姬君大概能猜到她對我說了什麼事情。”
糟糕,偷師被正主發現,現在事主找上門來問我要說法。我該怎麼辦,是掙紮一下還是直接承認,救命,果然不能乾壞事。
要不然就會像我一樣,陷入進退兩難的地步。作為過錯方我沒有回答的底氣。
沉默讓房間裡的氣氛變得越加古怪。
“花衣她昨天晚上來找我坦白,直言傷害公主這件事情讓她坐立不安,所以她才會食言,沒有遵守和公主的約定。”千手扉間率先打破的沉默,開始為自己家的孩子找補。
不管公主的要求多離譜,畢竟她的身份擺在那裡。她是公主,是城主,她可以決定城裡所有人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