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噎著,來整兩口吧!”隨後袁沐又掏出了一小瓶酒遞給了老瞎子。
“哎呀,感謝好心人啊,還給我酒喝。”老瞎子急忙接過酒瓶直接就灌了一口。
“嗯,五十二度的小燒!”
“哎呀大爺,你這看不見味覺還挺好。”袁沐有些驚訝。
“沒招啊,這眼睛看不見就靠著這張嘴和耳朵呢。”
很快,老瞎子就吃掉了一個麵餅,小半個豬蹄還有小半瓶酒,但隨後他就不再繼續吃喝了。
“我說大爺,你咋不吃了呢?”
“不能吃了,下頓沒著落呢,我留著下頓吃!”老瞎子嘿嘿一笑道。
“那成,你自己計劃著。”袁沐笑嗬嗬的起身。
“小夥子叫什麼啊?”
“奧,我叫袁沐。”
“袁沐,好名字,你是個警查吧?”老瞎子重複了一遍名字道。
袁沐當即瞪大了眼睛,這家夥有點神呐,自己什麼都沒說,他也看不見自己,他咋知道自己是警查呢?
“你咋知道呢?”
“我聞見你身上的味兒了,要是我沒猜錯的話,你不是鐵路的警查,應該是監獄的警查,我猜的對嗎?”老瞎子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我滴媽呀,大爺啊,你這真是神了!你跟我說說,你是咋知道的?”
“給我根煙抽!”老瞎子伸出了兩根手指道。
“得,您抽著。”袁沐從兜裡拿出了煙隨後抽出一支給老瞎子點上,最後乾脆把整盒都給了老瞎子。
老瞎子是一點也不客氣,當即就把大半盒煙揣了起來。
“這首先啊,你手上有繭子,特彆是虎口,這可不是做農活做出來的,這是長時間拿槍才磨出來的。”
“還有,你身上有一種獨特的味道,這種味道我在乘警身上聞過,在刑警什麼也聞過,不過你身上的味道比他們多了一種,獨屬於監獄裡的味道。”
“從那個地方出來的人都會有這種味道,而你顯然不是一個剛放出來的,所以我說你是一個獄警。”
“大爺,您這真是神,這鼻子可真是夠靈的!”袁沐豎起大拇指誇讚,這不得不服啊,簡直比警犬的鼻子還好使啊。
“我是個瞎子,眼睛看不見,要是鼻子和耳朵再不好使,那我早就活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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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個小時過去了,火車終於停在了寧陽站,這一道是真遭罪啊,沒地方坐不說,火車還慢的出奇。
這讓袁沐感受過高鐵速度的當代人坐這種綠皮火車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但不管咋說,他還是到了寧陽,這一路上跟老瞎子聊了不少,倒也不算是很無聊,這老瞎子天天在火車上,見識的人多,說了不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