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你沐哥為什麼是你沐哥,也讓你見識一下,你沐哥的一大絕技,走吧!”袁沐神秘一笑,隨即率先朝著前麵走去。
“啥啊,還整的神神秘秘的,我就不信你能找著那塊表。”嘀嘀咕咕的,汪新也跟了上去。
袁沐規劃好了位置,大致就在樹的前後不超過一百米,這個時代的火車每小時撐死了也就五十公裡,算上他觀察的時間,前後也就一百米左右。
隨後袁沐就從兜裡掏出了手套,將其中的一隻遞給了汪新。
“乾啥啊?”汪新不明所以。
“就說你小子做事的時候不考慮吧?那手表被侯三金拿過,你要是不戴手套的話,那你不是破壞指紋嗎?”袁沐沒好氣道。
“奧!這麼回事啊!”汪新恍然大悟。
“行了,看見這棵樹了吧?”袁沐指著二人麵前的一棵大樹道。
“啊,看見了。”汪新點了點頭。
“就這棵大樹,咱倆沿著這趟火車道,你往東走,我往西走,不出五百米準能找到手表你信不?”袁沐一邊戴手套一邊說道。
其實一百米就差不多,還是那句話,袁沐是一個喜歡穩的人,所以誇大了一些。
“你可拉倒吧,能有那麼神嗎?”汪新不信。
“信不信的,咱們走了就知道。”袁沐說著,率先朝著西邊走去。
“我就不信這邪,你這頓酒啊,我是喝定了。”汪新看了看袁沐的背影,隨後沿著東邊捋著火車道開始走。
本來汪新是不在意的,也沒好好找,但剛走出不到一百米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了什麼,於是他又往回倒退。
這下他可是看清了,就在鋼軌和軌枕下邊,一塊明晃晃的東西,可不就是手表嘛!
汪新瞪大眼睛剛要伸手拿,隨後猛然反應了過來,掏出兜裡的白手套戴上,小心翼翼的將表撿了起來,看了看上麵的牌子,可不就是上滬牌手表嘛!
汪新懵了,徹底懵了,還真讓袁沐給說中了,這是巧合還是這本就是人家的本事?
但現在管不了這麼多了,還是先把消息告訴袁沐。
“哎!沐哥!沐哥!”汪新朝著袁沐跑去。
“找著了?”袁沐笑著走向了汪新。
“你咋知道?”汪新一愣。
“我這邊都走一百多米了,都沒找見,肯定是在你那邊唄。”袁沐翻了個白眼。
“哎呀沐哥,你真神了,你咋就知道呢!”汪新一臉的崇拜。
“年輕人,你要學的,還很多!”袁沐拍了拍他的肩膀嗎,隨即拿過他手裡的手表朝著馬魁和侯三金走去。
汪新看著袁沐的背影,抿了抿嘴,這玩意這麼神奇嗎?
馬魁看著袁沐和汪新走來,看了看旁邊一臉沮喪的侯三金。
“等我們回去啊,就把這表上的指紋提取出來,如果沒有你的指紋,我親自給你道歉奧。”
“馬叔!馬哥!馬大爺!你放我一馬吧!我媳婦馬上就要生了!我以後再也不偷了!這樣吧,我孩子以後出生跟你姓行不?”侯三金都快哭出來了,跟馬魁求情。
“哎呀侯三金呐,這回我看你還咋賴賬。”袁沐手持那塊手表走到侯三金麵前笑道。
“真的,你們今天放我一馬吧!”侯三金不停的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