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代的大學生可跟前世的不同啊,現在的大學生含金量可是太高了,去哪個單位人家都是搶著要,如果進入政府單位那更了不得。
一年轉正,兩年就能上正科,你彆管正科的位置重不重要,管咋的咱級彆上去了,以後的事情那是以後的事了,一個文憑乾掉了多少人啊?
袁沐自己也想考個大學,像他現在,工作都快五年了,啥級彆沒有呢,如果他是個大學生可就不同了,自己手裡有功勞,級彆很快就能提上去。
“對,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是燕子這孩子不聽話啊!”馬魁歎氣道。
“回去慢慢勸吧,而且我明年也打算考個大學,將來乾部任用這一塊學曆還是挺重要的。”
“也是,你還年輕,要是有時間可以考個大學,你有功夫也幫我勸勸燕子。”馬魁點頭道。
“行,你放心吧!”
又跟馬魁聊了一會,袁沐就走了,繼續朝著前方巡邏。
就在這時,他看見一個坐在座位上的男人有點不對勁,因為這個人跟自己對視的時候他的目光非常的躲閃,而且他懷裡死死的抱著一個包。
起初袁沐是沒有注意的,但袁沐越想就越覺得不對勁呢,於是他又轉頭來到了這個男人麵前。
“同誌,請出示一下車票!”
男人抬頭看了袁沐一眼,隨即迅速低下了頭,隨即在身上一陣的摸索掏出了一張車票,袁沐觀察了,就算是翻車票的時候男人也一下沒鬆開過手裡的包。
袁沐看著手中的車票,但他的餘光一直看著男人,車票上顯示男人是去哈城的。
袁沐將車票遞給了男人,並沒有采取下一步行動,主要是他無法判斷這個男人是乾什麼的,也無法確定男人的包裡到底有什麼。
這就是在車廂裡的一個局限性,要是在外麵,袁沐早就要求這個男人打開包堅持了,但在車廂裡他不能這麼做。
第一,萬一這個男人就是個普通人,包裡隻是裝著貴重物品,這種情況下,如果袁沐讓他打開了,那周邊不少人都會看見,他不安全。
第二,如果他包裡真的裝著違禁物品,周邊這麼多人,袁沐萬一沒有第一時間控製住,傷到人了,這個責任誰來負呢?
至於為什麼不把男人叫出來讓他配合調查,那是因為這個時候的法律並不完善,公民需要配合警方調查這一法律規定是在九五年的時候才通過全國人大的。
也就是說,現在的人並沒有這個義務,警查在沒有絕對證據之前,是不可以這麼做的,當然了,也可以做,隻不過沒有任何發現的話,可能會麵臨追責的問題。
袁沐可不想那麼做,他的人生才剛開始,他還想往上爬呢,如果背上了這個汙點,那以後就不好往上升了。
隨後袁沐就離開了,可是他一直沒有忘記這個人,他找到了馬魁,跟他說了這件事,一會自己要下車跟蹤一下這個人,袁沐有一種直覺,這個人一定有問題。
馬魁和汪新是乘警,不能隨便下車,但他可以,他是刑警,而且現在不確定男人是否有問題,所以袁沐就沒有讓馬魁跟著。
很快,火車停靠了哈城站,袁沐換了一身便衣跟著那個男人就下了車。
一路上男人去哪他去哪,男人坐公交車,那袁沐也做公交車,不過袁沐全程沒有讓對方發現,這個他還是能保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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