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裡,袁沐推著車子剛進來,離老遠就聽見汪新、姚玉玲、馬燕、牛大力幾個人在馬燕家門口那吵吵。
“哎!我說你們在這嘎達唱啥戲呢!”袁沐推著車子走過去道。
“那啥,都是因為這情書,玲姐說是我給她寫的,關鍵是我也沒寫過這玩意啊。”汪新拿著幾張信紙道。
“對,完了這姚玉玲就非說是我寫的這情書撮合她和大力哥。”馬燕也開口道。
“你看吧大力,這玩意都不靠譜!”袁沐看了眼牛大力道。
牛大力此時蔫頭耷拉腦的,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
“袁哥,你就彆說了,我現在難受,傷心。”
“我說你們都在這塊吵吵啥呢?”這時,老馬從屋裡走了出來,看見袁沐他一愣。
“呦!老袁回來了,那個案子咋樣了?”馬魁走到了袁沐身邊問道。
“已經結束了,那仨小子都崩了。”袁沐輕笑著說道。
“行,這麼判就對了,你說那麼大點的孩子心思咋就這麼歹毒呢?”馬魁點了點頭,也鬆了口氣。
這件事不少人都知道,當然包括馬魁了。
“沐哥,崩了啊?”汪新也走了過來問道。
“崩了。”
“太好了,這仨小子這個恨人呐!”汪新咬牙切齒道。
“啥事啊,咋回事啊?”馬燕一臉的懵逼。
隨後汪新將事情跟幾人說了一下,這回可算是炸窩了,姚玉玲和牛大力都把情書的事給忘了,紛紛譴責了起來。
“媽呀!這幾個小子咋嫩壞呢,家裡咋教育的啊!”
“就是說,崩了他們就對了,要我說崩了都算便宜他們了,就應該給他們上酷刑!”牛大力接著姚玉玲的話茬道。
“可不咋的,就得大刑伺候,你說那孩子死前得多絕望啊。”姚玉玲一副憂心的樣子道。
“老袁,晚上在我這吃吧,你嫂子正好燉魚了。”老馬開口道。
“那也行,晚上喝點,這段時間給我累的啊,今晚我必須好好睡一覺,我先回家收拾一下,一會過去。”袁沐欣然同意,隨後轉身離去。
“行,那我等你!”老馬笑著點點頭。
“對了,你們幾個咋回事啊?”老馬轉頭看向了幾人道。
“啊,對,差點忘了,馬叔,您得管管你家馬燕啊,你看她乾的啥事啊,她冒充我給牛大力寫情書,還冒充牛大力給我寫情書,就想給我倆拴一對!”姚玉玲噘著嘴對馬魁道。
“有這事?”馬魁一愣。
“可不咋的,你看看。”說著,姚玉玲將情書拿到了馬魁麵前。
“姚玉玲!你彆在那無緣無故的冤枉好人,彆說不是我寫的了,就算是我寫的哪能咋的,大力哥哪點不好,配你綽綽有餘!”馬燕當即開始反擊。
“彆叭叭了在這,你看她都承認了馬叔。”姚玉玲甩了馬燕一眼,隨即看向了馬魁道。
“你先閉嘴!”馬魁瞪了馬燕一眼。
馬魁這邊看著信紙上的字,他是越看越不對勁啊,這哪是馬燕的字啊?
“小姚啊,這是蔡小年的字吧?”
“啊?”姚玉玲一愣,隨即汪新三人也湊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