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時間來到了三月五號,京都政法大學也早已開課,今天已經是開學的第九天了。
京都政法大學一號辦公樓,三樓某辦公室內。
袁沐坐在一個頭發有些花白的大概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麵前。
這個中年男人是法學係的教授,名叫吳廣周,今年五十六歲,研究法學大半輩子了,不過在那個動蕩的年代也是受迫害的一年。
七八年平反後就回歸了自己的老本行,回到京都政法大學當起了法學係的教授,今天是他叫袁沐來的,因為袁沐寫的一篇論文。
這篇論文是袁沐根據之前在寧陽處理的那兩宗校園霸淩案而總結出來的,說是總結也不恰當,他是借鑒了前世的一些記憶整合出來的,名叫《論當代華夏“校園霸淩”的法律缺位與應對》。
整篇論文裡,袁沐詳細的闡述了自己當年處理的兩宗案子的起因,經過和結果,也表明了自己當初是怎麼應對的,還指出了現在法律對這方麵的監管不到位等情況。
校園霸淩,這是一個從很久以前開始就有的這麼一個事,一直都是存在的,但從來都沒有根本的解決過這個問題,當時那兩個案子對自己的感觸很深。
寫結案報告的時候,他就多次提出要對這種情況加以監管,製止,但並沒有太好的辦法。
“袁沐同學,這是你自己寫的嗎?”吳廣周抬起頭指了指手中的論文看向袁沐問道。
“是的吳教授,是我自己寫的。”袁沐點了點頭。
“嗯,我看過你的個人信息,你曾經是寧陽鐵路公安分處的刑警,論文裡的這兩宗案子都是你親手辦理的,說實話,這案子看的我是觸目驚心,幾個孩子居然有如此惡毒的心思。”吳廣周點了點頭歎息道。
“吳教授,我認為,一個人的好壞他取決於很多種因素,家庭因素,環境因素還有教育因素,我想,這兩個案子的發生,很有可能就跟他們的原生家庭有關。”
“都說子不教父之過,這句話我認為說的還是很對的,這幾個孩子之所以有這樣歹毒的心思,跟家裡的大人沒有教育好有很大的關係。”袁沐接著話茬說道。
“嗯,你說的有道理,你的這篇論文我看了,寫的非常的好,裡麵的很多觀點都很新穎,特彆是“霸淩”這個名詞,我記得這個名詞最早應該出現在挪威。”
“這是一個挪威的學者於一九七八年提出的,看來你平時沒少看書啊。”吳教授笑道。
“您過獎了。”袁沐微微欠了欠身。
“說實話,你個人非常的優秀,本以為隻體現在辦案能力上,但沒想到你在學業研究上的優秀絲毫不弱於你的辦案能力。”
“其實我本不想誇你,但如果不誇你的話那就太過違心了。”吳教授看著袁沐,那是咋看咋順眼。
“吳教授,我實在是擔不起您這麼誇讚,您要是再誇,我這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袁沐連連擺手道。
“哈哈!你小子。”吳教授哈哈笑了起來。
“其實我很早就注意到你了,畢竟你這麼個風雲人物不可能注意不到,還沒上學之前就辦了一個大案,讓最上麵親自發文表揚,你這樣的學生可是幾乎沒有啊。”
“後來你入了學,學習認真刻苦,幾乎有事沒事就是在學習,你的這種精神讓我感到十分的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