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行動報告他已經看過了,無論是袁沐的還是他柳軍的都看了,袁沐的報告裡並沒有說柳軍的不是,但柳軍自己倒是誠實,將自己此次行動中的過錯描述了一遍。
當他看見柳軍明明有兩次機會逼停匪徒車而他並沒有成功時,氣的柳父血壓都上來了,太不爭氣了,功勞都遞到手裡了,他居然沒開槍!
柳父與兒子進行了一番“親切友好”的交談以後,點燃了一支煙坐回了沙發上。
“兒子,你也彆怪你爸,這次你做的事實在是太危險了,要是出點意外咋辦啊?”柳母這時說起了好話。
柳軍翻了個白眼,我信你個鬼啊!
“媽!剛才就屬您喊得最歡,給我打!!這不都是您說的嘛!”
“額,嘿嘿,那啥,你們爺倆先坐會,我去做飯了!”柳母尷尬一笑隨即轉身去了廚房。
“過來坐吧!”沙發上的柳父這時也開口了。
“哎!”柳軍答應一聲隨即走了過去坐在了柳父的對麵。
“想抽就抽吧,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抽煙啊!”柳父見柳軍一直盯著茶幾上的煙,沒好氣的開口道。
柳軍嘿嘿一笑隨即拿起茶幾上的煙美滋滋的抽了起來,其實柳軍對他這個父親是又敬又怕,其實像他父母這個歲數就屬於晚孕了,當初柳母的身體一直不好,沒辦法懷孕。
等到後來身體好轉了的時候,歲數還大了,本來柳父是不想要孩子了,畢竟如果要孩子的話對柳母來說是一件危險的事,但柳母覺得虧欠柳父,於是在她近四十歲的時候生下了柳軍。
那可是二十多年前,那個年代醫療條件太差了,柳母已經屬於高齡產婦,生孩子的危險很大,但柳母還是拚著危險將柳軍生了出來,那時候的柳父已經四十多了。
那時候的柳父級彆就不低,所以柳軍從小就怕自己的父親,後來由於那場運動,柳父也遭受到了迫害,他們一家人才算是好好相處了一段時間,這他父親被重新啟用才過了短短幾年的時間而已。
“今天打你知道為什麼嗎?”柳父抽著煙看向柳軍道。
“不就是因為我參與了這次行動嘛,您和我媽認為危險嘛!”柳軍開口道。
“你爹我覺悟就這麼低啊?你是一個人民警察,這時候你不上誰上啊?我打你是因為你小子慫!”柳父眼睛一瞪道。
“爸!您這麼說我可不服氣,我怎麼慫了!當時那場景您是沒看見啊,槍林彈雨到現在我都記憶猶新,我坐的那輛車風擋都碎了,子彈在我耳邊嗖嗖的飛啊,就這我還慫?”聽見這話柳軍當即就不樂意了。
“哎呀,參加一次行動翅膀硬了?敢跟我這麼說話了!”柳父眉毛一橫喝道。
見自己老爹發火了,柳軍這回是慫了。
“沒有。”
“你小子說你還不服氣!你的行動報告還有其他人的行動報告我都看了!當時袁沐同誌讓你開槍打輪胎你為什麼不開槍!”
此話一出,柳軍頓時啞口無言,因為這事確實是他的問題,合該他背鍋。
“這事確實是我的錯,我這也是第一次遇見這種場麵,確實有點懵!”柳軍尷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