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真巧啊,咱們這也是有緣分啊!”
“而且之前破獲那個拐賣團夥也是出自你的手筆啊。”
“嗨!也不是我自己的功勞。”
四個人的年紀差不多,總的來說還是袁沐最年輕,江天縱的年紀最大,他今年都快四十歲了,這才要上副廳,而袁沐三人都是三十多歲,都不超過三十五歲。
雖然如此,但四人聊的還是挺開心的,話題也挺多,不過他們似乎對自己的事情更感興趣,於是袁沐就跟他們說了很多。
第二天就開始上課了,來了不少的老師,不少都是上麵的領導,他們自然聽課非常的認真,不敢開小差更不敢打瞌睡,恨不得眼睛一下都不眨。
不知不覺,時間就過去了三個月,這三個月裡袁沐確實學習到了很多的東西,不過都是一些虛的,教的更多都是一些為官之道,還有乾部管理,唯獨是經濟建設講的很少,袁沐知道,現在的國家是摸著石頭過河,對於經濟建設都沒有太多的理解。
這三個月,袁沐跟同寢的三人關係處的不錯,畢竟天天在同一屋簷下,一起吃飯,一起學習,一起休息,還一起娛樂,關係變好那是一定的,除非你不合群。
晚上,袁沐四人正湊在桌前打著撲克,剛開始鐘正國三人都懵了,在進校之前,學校方麵可是把他們所有的東西都收走了,袁沐是咋帶進來的?
不過這個問題他們是注定不會知道了,誰讓他是有空間的人呢?藏幾副撲克牌不是輕輕鬆鬆?
此時四人玩的是刨幺,用的是兩副撲克打的那種,袁沐和江天縱一夥,田弘義和鐘正國一夥。
此時田弘義和鐘正國的臉上密密麻麻貼的都是紙條,反觀袁沐兩人,臉上的紙條寥寥,可見田弘義兩人輸的是有多慘。
此時場麵很微妙,袁沐這邊的分數已經達到了九十分,而田弘義兩人才四十分,而且江天縱已經先一步出完了,隻要袁沐出完牌他們就贏了。
袁沐:五六七雙龍。
田弘義抬頭撩起紙條看了鐘正國,對方點了點頭,隻見他從自己的牌堆裡抽出四張牌直接摔在了桌上。
鐘正國:四個五!要不要!喊頭子!
這麼多天幾人打撲克,他們已經完全學會了東北打法,就連說話的口氣都越來越東北了。
袁沐笑嗬嗬的甩出了四張牌。
“不好意思,四個A!”
“四個A你多啥啊!給我放那,四個二!”田弘義拽出四張牌站起身直接摔在了桌上。
“喊天!”鐘正國興奮的看著袁沐喊道。
“大小王。”袁沐笑嗬嗬的將兩張王放在了桌上。
“我靠!你可真能憋!”田弘義當即就哀嚎了起來。
“要不要!頭不頭子!”袁沐一臉的興奮。
“你給我放那!什麼你就頭子了!五個十!!”鐘正國直接將手裡的五個十甩了出來。
“我靠!你有五個十不早出!剛才天縱打五個五的時候你咋不管呢!”田弘義看見牌桌上的五個十當即就懵了。
“嗨!我這不是藏一手嘛,你看,他腦瓜子是不是嗡嗡的?”鐘正國洋洋得意的看向袁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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