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所有的消息彙集到袁沐這裡的時候,他沉默了下來,此時袁沐在思索,應該怎麼去幫助周秉昆,幫他當然是簡單了,但這件事已經出了,駱士賓已經死了,那不用想,周秉昆肯定是有罪的,沒辦法,法律就是如此的。
袁沐雖然坐在這個位置,但他也不能觸及黨紀國法,這樣的事他是不會做的,幫人是幫人的,底線一定是要有,一定要在規則之內幫助。
其實有一個最簡單的辦法能夠直接幫助周秉昆擺脫困境,隻要鄭娟出具一份證明,說是自己放棄繼承駱士賓的遺產,那曾珊指定會放過周秉昆的,因為她在乎的隻有駱士賓的遺產。
至於曾珊會不會漁翁得利,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因為駱士賓從始至終都在防備曾珊,可以說他跟曾珊結婚就是看中了她長得漂亮而已,所以他早就立好了遺囑,將自己財產全部留給周楠,並在周楠沒有能力處理公司事務的時候,一切事務由公司副總彭心生代為管理。
這麼看來這件事就簡單多了,隻要讓曾珊出具一份諒解書就可以了,隻要有了這份諒解書,就算是曾珊到時候想反悔都來不及了,。
於是袁沐拿起電話將宋子安叫到了辦公室,將事情吩咐給他去辦。
很快區委辦就有一個人來到了鄭娟家中。
“你是誰?”鄭娟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一臉的疑惑。
“你不用管我是誰,你隻需要知道我是來幫助你的就行了。”男人淡淡的開口。
“我為什麼相信你?”
男人微微一笑。
“駱士賓曾經立下一份遺囑,這件事你知道嗎?”
鄭娟明顯有些沒反應過來,但還是搖了搖頭。
“這份遺囑的內容就是,他全部的財產都由其子周楠繼承,在他沒有能力管理公司的之前,一切事務都由公司副總彭心生代為管理,但現在周楠不在了。”
提起這個鄭娟頓時就傷心了起來,本來剛經曆喪子之痛,緊接著周秉昆又出事了,她現在有些承受不住。
“鄭女士,現在不是悲傷的時候,想要幫助周秉昆現在有一個很好的辦法。”
“什麼辦法?”鄭娟頓時激動了起來。
男人四下看了看,隨後開口。
“我能進屋說嗎,這裡人多眼雜。”
“快請進。”鄭娟連忙說道。
屋內。
“鄭女士,現在曾珊已經知道遺囑的事了,之前雖然她口頭諒解你了,但那根本不具有法律效益,你必須要讓她親自出具一份諒解書,證明她已經諒解周秉昆,並且不會再追求其任何責任,最後讓她簽字按手印。”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