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等了一下,張愛國騎在牆頭上,把梯子換了方向,順著爬下去。
收起梯子和屍體,換成馬牌擼子,半蹲著身子貼在牆壁上,慢慢的推力作用在門的下方。
“吱呀”
門向後推開。
張愛國弓著腰貓步挪了進去。
客廳內沒有人。
張愛國向右側廂房探頭,床上躺著一個人,被子胡亂的蓋著。
張愛國上前掀開,果然是趙欣雨,已經被脫得精光,仔細檢查了一下,雙峰有口水和揉搓的跡象,下體沒有異樣,魏武遺風可以自己繼承,吹在自個的身上那是萬萬不行,呼倫貝爾大草原,不是一般人能夠接受的,自問沒有寬廣的心胸。
扯下洗臉架子上的毛巾用熱水燙了一把,擰乾擦拭一下身上,換成冷水敷麵,開始輕拍對方的臉。
一會兒,趙欣雨悠悠的醒了過來,睜眼看見張愛國,看了一下光溜溜的身體。
“哇“
哭了起來。
“好了,沒有事的,他還沒有得手,趕緊穿衣服,咱們要走。“
“那人呢?“
“死了,被我打死了,敢欺負老子的女人,活得不耐煩了”
趙欣雨腦子還是有點迷迷糊糊的,緊要的事情趕緊做,感覺了下體的知覺,應該是沒有得逞,看張愛國的大男子架勢,要是被得手,估計很難繼續走下去。
“你先穿衣服,我搜一下。“
“嗯”
張愛國在房間和院子內尋摸了一圈,先把能收起的都收了起來,跑回房間內,看見趙欣雨已經穿好衣服,臉色不是很正常。
時間過去了7分鐘,張愛國抓住她的手,就往外邊走,上輩子出警時限5分鐘,前提是車輛齊備,道路暢通,現在10分鐘也不會來,如果有槍聲,耗時都在20分鐘以上,沒有人願意和生命過不去,趕著往上撲。
“快走”
房間內的物品收起來,不怕藏得深,以自身為球心,在長達9米旋轉軸的球麵範圍內就能收起,會不會把地下的老鼠等雜物也收起來?
張愛國做過測試,隻要想免費借,目之所及隨時收,隱藏深的,有一絲張愛國的意識,賦予了個人特質,空間會嫌貧愛富,不是什麼都會收,要有價值。
打開大門,先探出頭左右一掃,連個人影都沒有,平頭老百姓沒有閒情雅興,嚼穀還沒有解決,那才是首要事,他們的眼神裡,有迷惘、沉淪、麻木、甚至是逃避,可始終不會見到渴望,希望一直再前方,好像從來沒有實現過。
世道輪回從未變更,在眾生平等的薄紗下,看到的是內衣帶來的低級誘惑,除下遮羞物後其實是等級森嚴,如果再深入一些,皮膚下充斥著冷血,筋骨裡是淡然和冷漠。
“走”
“往哪裡去?“
“車馬店”
“安全嗎,你剛剛開了槍”
“不怕”
“一時半會反應不過來,看下能不能買今天的票走”
“你是當家的,聽你的”
洗個澡也能洗出禍事,奇了一個怪。
千辛萬苦的過程不想要,曾經的自己也付出過無數的血與汗,一身的本領,可惜退伍後沒有用處,社會都是能嗶嗶就嗶嗶,堅決不能動手,8字方針,打贏坐牢,打輸住院,就像緊箍咒一樣時刻回響。
把大門關好,兩個人大搖大擺地走了。
“當家的,身後有沒有人跟蹤咱們?”
“放心,我警覺著呢,掙個三瓜兩棗的,誰會玩命,搞不好有熟人都去宅子裡翻找財物去了。”
“也是,越是熟人下手越狠”
趙欣雨說著說著,應該是勾動了自己心底的痛處,臉色低迷了一下。
七轉八轉的,確認身後真沒有人跟蹤,回到了車馬店。
夥計看到後一臉的笑意,迎上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