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晚,動物們開始出來活動。
寬大的蒙古包內,張愛國坐在上首,正在用蒙古刀吃著手抓羊肉。
麵前的銀碗裡,馬奶酒裝的滿滿的,這已經是第四碗。
“諸位,大日本蝗軍是為了建設東亞共榮圈,日蒙親善而來,帶著滿滿的情意,諸位的熱情我已領略到,酒我就喝這一碗了。”
“聽太君的吩咐。”
“烏裡其其格呢?她的歌聲像百靈鳥一樣清脆,她的舞姿如蝴蝶一樣輕靈,快叫她出來給太君看看。”
低回婉轉的馬頭琴聲,悠悠的回蕩在蒙古包內。
張愛國坐在木盆中洗了一下澡,剛剛躺下,門簾掀動,隨後一具溫暖滑膩的身體擠了進來,抱住了張愛國。
圓圓的臉龐,壯闊的山峰,明顯是剛剛洗過澡的,香皂是張愛國送出的味道,他很熟悉,因為禮物隻有一塊香皂,其餘的是普通肥皂。
“我…”
嘴就被溫潤堵住。
不拒絕,不主動,不負責!
張愛國展開了自己的72般武藝,誓要將烈馬征服。
暖色如春的蒙古包內,春天早早的來到。
如歌如泣的聲音,像悠揚的琴聲一直在回蕩。
蒙古女人特點就是肩寬、胯大、胸大,飲食結構帶來的身體素質。
“太君,太君。”
“嗯。”
“起床了,咱們該走了。”
“好。”
拍了拍身邊女人,示意起床。
不給錢,就不屬於嫖/娼,隻是道德敗壞而已。
張愛國起身穿好衣服,把自己的三八式騎槍拿了進來。
“我要走了,這支槍給你用來防身。”
張愛國留下了一盒子彈,30發的牛皮彈藥盒。
真正的騎士在蒙古,張愛國甘拜下風,咬定青山不放鬆,任爾東南西北風。
出門上了馬,感覺神清氣爽,翻身了。
割回來的狗肉馬肉都留了下來,皮子也留了下來,路上帶著不方便。
走了一小會,後麵的馬蹄聲急促的響起,穿著傳統服裝的女人追了上來。
“太君,我們在前麵等你。”
帶頭的漢名叫馮田,很識趣,很主動。
勒住馬,回轉頭,看著對方紅色的臉。
“你要走了?”
“嗯。”
“我以後還能見到你?”
“作為一名軍人,戰場上生死未卜!”
“那你乾嘛給我留槍?”
“那是給你父親留的,和你在一起開心,你就像草原上的烈馬,我們很快樂!”
“我想送你一件禮物。”
張愛國猶豫了一下。
女人看到張愛國的遲疑表情,大概明白了。
轉身拔馬而走,性格豪爽,敢愛敢恨!
隻可惜自己裝日本人而已,卻不是小鬼子,心裡還是有點酸酸的。
蒙古,上輩子好像是日韓男人的天堂,隨著紅毛的倒塌,經濟崩盤。
天空中飛過一隻鷹,尋找著自己的歸宿。
言多必失,接下來的路途中,張愛國很少說話。
馮田幾個人自以為知道張愛國的想法,認為他是一個重情義講信用的人,更加殷勤。
途中遇到了幾次馬匪,雙方竟然沒有打起來,全是熟人。
最大的一夥馬匪還設宴款待了張愛國,企圖混個臉熟,以後投靠也能當個官。
“來呀,把給太君準備的禮物,拿上來!”
“客氣,杜大當家的,太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