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變化出現在十天前,前麵是父慈母愛,拳拳舐犢之情,可惜幸福是短暫的,正如花不常開。
北平警察署副署長的兒子李厚德隨父親赴宴,一眼瞧中準備出門的文瑞熙,次日央求父親派人上門提親。
隨行的劉清河3人被下藥繳了槍,一並軟禁。
“哦哈要、夠渣你媽死!”
日本人?
看大門的門房愣了一下,眼前的鬼子長的挺高,仁丹胡,著青色長衫,帶白色絲葛禮帽,腳上黑色皮鞋,手裡一根黑檀木文明棍。
趕緊鞠了個躬,慌張的說道:“您稍等,我馬上通知人來接您。”
語氣卑微,張愛國心裡不知道是高興,還是應該悲傷。
借鬼子的皮如此好使,恍惚間好像回到前世。
離岸和潤線!
一定是幻覺,必須是幻覺!
“多謝。”
點頭鞠躬,還是發揮一下躬匠精神,用精神勝利法迷惑下自己,道歉了,鄭重的道歉了!
雖然鬼子死活不承認,我就認為是道歉,不在乎口頭還是書麵,正式與否,我的地盤我做主,我擁有最終的解釋權!
三進的大院子,從裡麵嘩啦啦走出來一群人,臉上洋溢著笑容。
“歡迎歡迎,國際友人蒞臨寒舍”
蒞臨?
肚皮會不會壓迫膝蓋?
“鄙人文德峰,請入內。”
“阿裡嘎多”
“阿裡嘎多”
雙方像夫妻對拜一樣,各自鞠躬。
“翻譯呢?趕緊找個人來翻譯。”
“不用了,文先生,我會講中文,我叫加藤乾牛郎。”
“你看看,這國際友人就不一樣,都會說咱們的話,哎呀,真的好!”
寒暄完,大家往裡麵走,張愛國故意落後帶頭人半個身位,人群臉上笑得更加開心。
倍兒有麵!
“來呀,奉茶!”
“加藤先生此來所為何事?”
“受人之托。”
“何人之托?”
“友人之托!”
雙方開始咬文嚼字,文酸氣息讓人倒牙。
“敢問貴友人是?”
“我的朋友!”
“所為何事?”
“他的妻子!”
“啊!”
陪坐的人臉色都變了。
禍事了,天大的禍事,誰不知道現在日本人勢大,很多人想上杆子拉上關係。
便宜女婿和日本人有關係?
失算了,大意了!
怪不得查不清楚他的來龍去脈!
文登峰抱著一絲僥幸,小心的說道:“加藤先生所說的名字叫什麼?”
“文瑞熙!”
“砰!”
一個蓋碗失手落在條幾上,茶水潑了出來,有人沉不住氣,他慌了。
“加藤先生的友人,可否透下詳情?”
“抱歉,文先生,機密,無可奉告!”
確認了,是日本人。
對麵呢?
媽的,以後的漢奸啊!不方便沾染他們的血。
要不要提醒?怎麼提醒?
“能否讓我見見人,我的朋友很焦急。”
“應該的。”
“來人,去帶小姐出來。”
文瑞熙的母親正在絮絮叨叨的勸說著。
“夫人。”
一個丫鬟悄悄的走了進來,先問聲好,然後附耳說道:“外麵來了個日本人,是來找小姐的,老爺讓把人帶過去。”
“什麼!日本人?”
沒有什麼來往啊?
從哪裡蹦出來的?
算了,還是帶出去吧。
想了想,扭扭頭。
丫鬟上前請文瑞熙。
“小姐,外麵來了日本人,說是受人之托特意來找你的,老爺請你過去。”
“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