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兒島屬於小鬼子的鄉下,鄉村都如此的狂熱,那就更不要提享受戰爭紅利的城市。
普通的兩頭鬼子,難道不知道戰爭會死人嗎,婦人流露出的是為天蝗獻身的光榮。
還有一個多月,小鬼子就要兵變,徹底轉向窮光蛋軍國主義,絲毫不顧1936年的國債達到98.8億日元,是6年前國民收入的總和。
資本家想賺儘最後一塊銅板,底層的鬼子處於水熱火深中,大量失業和破產,貧富兩極嚴重分化,社會矛盾無法調和,隻能強壓再強壓。
當兵成為窮鬼唯一的出路,戰場放大鬼的惡性。
隻可惜死的鬼子太少啦,不過鬨事的還是平民階層的鬼子,被所謂統製派利用,隻是棋子而已。
告彆鹿兒島,95挎子突突的沿路走,最後的告彆放在這裡,煙火應從中間開始,本子就是一條蠶蟲。
大路上看去,兩側的建築規劃比較合理,工廠不多,冒著黑煙,除去士兵和學生,成年的男人比較少。
石油運輸車在路上經常見到,讓張愛國心癢癢的。
石油是工業的血液,鬼子石油70%從美國進口,鋼鐵80%從美國進口,高端機床全部自美國進口,其實美國就是幕後的罪魁禍首。
白天趕路,晚上利用木屋夜宿野外,四五天內沒有遇到麻煩。
此時的鬼子普遍很仇富,民眾平均年收入150日元,戰爭劫掠的資源集中在財閥手中,鬼子的經濟遊走在崩潰邊緣,隻能公開大規模發債,典型的拆東牆補西牆,寅吃卯糧。
地圖上表明,再往前走就是關門海峽,然後到本州島,本州是日本的主島,經濟和人口最多。
心中激動,手中難免加大油門。
“哎呦”
一頭穿著浪人服裝的鬼子,從馬路中間衝過來,張愛國隻能猛然刹車,騎在車上沒有說話。
對方就勢一倒,在地上滾了兩滾,真逼真,一動不動。
碰瓷,妥妥的碰瓷,原來不良風俗是從鬼子這裡傳出去的。
“八嘎,還不快點下來,你撞到人了。”
隨行的兩頭鬼子跑過來,說著話伸出手就來扯胳膊。
“八嘎,你在說什麼?”
張愛國伸出手就是一個耳光。
“嗯!”
穿著木屐的腳踢起來。
“你在找死嗎?”
王八盒子一抽而出。
麵對黑乎乎的槍口,慫了,它慫了。
“實在是對不起,打擾了。”
地上的快速爬起,90度深躬。
畏威不畏德的牲畜。
“滾蛋吧!”
“嗨依。”
渡過海峽,張愛國坐上窄軌火車,向著目的地大阪出發。
火車哢嚓哢嚓的跑著,沿途慢慢的由自然景色轉為工業城市麵貌,林立的廠房,擁擠不堪的辦公樓,到處是水泥的高架路,有軌電車,火車軌道橋梁。
裝甲車如何使用,裝上炸藥,就像汽車炸彈一樣,炸軍列,想造成更大的破壞,單人力量在國家機器前太過渺小。
製造恐慌,讓鬼子忙起來,采取何樣手段都不在手,就是單純的報複。
大阪兵工廠,長長的煙筒,燈火通明,全副武裝的士兵站得筆直,牽著兩條狼狗。
觀察許久,發現內外都有巡邏隊值守,高高的哨樓監控著內外,周邊一千米內沒有任何遮擋物,牆上是鐵絲網,60厘米的探照燈照得如白晝無死角。
硬闖,除非是燕雙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