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飛行員穿著夏季製式飛行服,華達呢製作的兩件式外套,脖子裡圍著一條用降落傘絲製作的白色圍巾,浮力背心。
地勤空勤和飛行員可以輕輕鬆鬆的分出來,頭盔護目鏡,加固腳尖的棕色飛行靴。
領頭的帶著代表“值日軍官”身份的黑白兩色布製袖標,板著臉緊緊抿住嘴唇,用來掩飾內心的不安。
97式降落傘傘具的臀部傘包墜在屁股後麵,看上去不是那麼美觀。
腳步的忽促,落地時的不平穩,走路摩擦的快要燃起火星,隻是建築的大火掩飾了一切。
眼看進入有效射程,一條細細的火舌,有溫度的親在鬼子胸口。
熟悉的槍聲,大正十一年式輕機槍。
“納尼?自己人!”
“自己人!”
“是穀口君嗎?丸山君?”
前麵的鬼子受力忒低,比女鬼子差運了,一發入魂。
死去的鬼子頭上綁著120cm5cm的缽條,寫著必勝,火光下看得分明。
剩下的鬼子將身子緊緊的貼在地上,平整的地麵如同遺棄的狗屎,一坨一坨,讓人惡心。
多好的肥料,不能浪費了。
“碰碰”
150米外,冒起火光,兩枚榴彈在屎堆中爆炸。
炸得屎尿滿天。
“哇哇哇”
幾頭鬼子起身,舉著手中的九四式手槍,朝張愛國射擊。
歪把子射出的6.5毫米子彈不會歪,筆直的紅色軌跡,穿透鬼子的胸部和手臂,勇氣就是被用來打散的。
小跑著從屍體堆跑過,舔包順路完成,九四式手槍再差,總比沒有的用強。
人心就是這麼專一,隻選對自己有利的,如同男人始終如一,喜歡18歲的。
意識到騷亂來自於機場內部,探照燈轉向,哨位哨樓的槍口跟著轉向。
“砰~砰~砰~砰”
隱藏在暗處的張愛國連開幾槍,打掉了探照燈。
失去燈光指引,人與鬼處於同一起跑線,暗算易無常。
不料下一刻,機槍步槍子彈紅如網,打得隱藏處塵土沸騰,這戰鬥素質不可謂不強,反應太快。
一招鮮吃遍天。
穿著屎黃色軍裝的屍體不幸中彈,在彈雨中左右搖擺,手舞足蹈。
槍聲停下來,兩頭鬼子躍出工事,短腿快跑前來查看。
“什麼人?”
從另一側跑出一個軍曹,左手按著九五式軍刀,右手拿著王八盒子,槍綱斜套在脖子上。
張牙舞爪的囂張,口裡一直罵罵咧咧。
“八嘎牙路!”
“該死的!”
等跑得近了,機槍主射手站起來,想開口打招呼,詢問情況,眼睛朝下一瞧。
身體未站好,迅速下蹲,手中的動作很快,馬上要按下壓鐵式扳機。
小鬼子的警惕性如此之強,真要不得!
背後的冷汗嘖的一聲冒出來,風吹過甚至還有一點涼。
“啪啪啪啪啦啪!”
這次的兩支王八盒子在合適的時間,遇到合眼緣的鬼,一點不掉鏈子,主射手副射手分隊長彈藥手分配的花生米不同,一顆就吃撐了。
鮮血掙紮著跑出來,不聽話的往外流。
“突突突”
子彈打在腳邊,張愛國急跑兩步,翻滾入沙袋掩體中。
順延的子彈紛紛鑽入沙袋中,一聲不響。
大意了,沒有換上編上靴,天黑判斷鬼子不會注意腳,畢竟口音體型穿著打扮氣質,與真正的小鬼子有一些差距。
原因是自個心裡不夠變態,存有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