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能人太多,維新政府做了大量工作,特彆是尋找潰兵上,消除治安隱患方麵,為期兩周的大搜查結束了。
街麵市井出現平靜,各項生活重回正軌,隻是惡心的膏藥旗無處不在,還有遍地的蝗蟲亂竄。
一輛日產80型卡車駛向破舊的城門。
漢奸攔住車,卻沒有資格上前檢查,轉頭諂媚的等著鬼子。
“太君,勞煩你稍等。”
鬼子一般都是板著臉,陰沉不笑,拿漢奸當空氣。
一頭鬼子走上前,看到副駕駛室的人,穿著少尉軍裝的張愛國,馬上立正敬禮。
車窗搖下,軍人手牒,對方壓根不細看,隨意一翻便遞了回來,二次敬禮就是放行信號。
車輛駕駛員,一直到千禧年代都是妥妥的技術工,車少帶來的司機少,會修理是前提條件。
偌大的民國,四萬萬同胞,司機罕見,難怪鬼子看不起國人,在小鬼子本土,也是技術工。
小日本載重卡車配屬到師團,更多的是騾馬大車。
**的校官遭遇差不了多少,司機都是寶。
還有同樣缺油,有限的資源傾斜在軍事上,佐官出行都是騎馬,更不要說特務組織,哪裡來的這多麼車?哪裡來的油?
窮光蛋帝國主義,不是隨意亂叫的。
抗戰勝利後的國府,背後有老美支援著,還存在斯蒂龐克定律。
“老板,咱們去哪裡?”
開車的是高得利,語氣很興奮。
“先在周邊轉轉,我藏起來一門炮,咱們改裝一下卡車。”
鬼子汽車兩段式廂板,通常第二段向外折疊朝下,因為腿短,緊急狀態下,跳車不方便。
還有一個重要原因,遇襲時,迅速作為掩護還擊。
實際中輜重車隊很難打,謊言與真實與否,隻在於說話的人。
“就是這!”
方山,有隱藏的碉堡,鬼子駐紮一個小隊。
鐵絲網,攔車杆,戴著90式鋼盔的小鬼子哨兵,端著槍示意停車。
“送補給。”
“以前是大車送來的,為什麼更換了?”
“大車送的是精米餅乾食鹽,這一次是新鮮的雞肉,容易腐壞,騾馬走的太慢。”
“是嗎,看來今天改善夥食了。”
“還有清酒呢。”
“真的?”
鬼子普通士兵同樣有七情六欲,同叫獸一樣。
哨兵很開心,臉上出現投胎紋路。
兩頭兵走到車身後,探頭看一下車廂內物資。
嘴被人從背後捂住,一把匕首從側麵刺穿。
“唔唔唔”
想要出聲,可惜神經不受控,雙腿雙手無力的擺弄。
“快,把身體丟在一邊。”
陶有居和叫常來才的兩個人扮做哨兵,堅守著崗位。
一挺歪把子布署在沙袋工事上,用來做火力壓製準備。
車輛繼續前行,沿著道路來到營地,鬼子士兵正在訓練,**著上身,健子肉鼓鼓的。
刺殺的木樁上綁著俘虜的國人,用活人練習刺刀術,不顧人道,想將他們迅速轉變成冷酷無情的軍人。
中刀後隻剩下慘叫和低聲呻吟,地上黑乎乎的,血滲透入土中,味道嗆人,小鬼子樂在其中。
每一次出刀都有鬼子抱著雙臂,笑嘻嘻的看著,抽著煙的在指點。
一頭戴著眼鏡的小個子,雙手顫抖著端著槍,閉上眼睛,不敢上前。
軍鞋、竹槍、棍棒是鬼子新兵“課目”上的“教學”工具,毆打是家常便飯。
棍棒立即抽在屁股上,見小個子還是不敢,直接一腳踹過去,前撲的動作讓刺刀紮入大腿,劃出一條大口子。
國人大喊一聲,充滿著痛苦和悲哀。
高得利眼睛一紅,就想掏槍,被張愛國拉住。
兩側均有鬼子機槍組虎視眈眈,警戒著,防止出現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