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闖了進來,色心激蕩下,沒有忘掉警戒。
“你的…”
“太君,我的呀,送你回家裡,死了死了滴。”
言語間,一把合口貫穿了脖子,隻有輕輕的一聲,噗嗤!
一條狗敢咬人?
“太君,太君,彆激動,太君馬上瘋了。”
張愛國大喊大叫,像是看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驚魂失措的跑到外麵。
“嗯?”
鬼子一貓腰,竄了出去,速度非常快,張愛國還沒有來得及捅出第二把合口。
沒有辦法,一個箭步,趕了上去,對準後心就是一攮,來回穿插兩下,鬼子前趴在地上,倒吐著最後一口氣。
中國人膽子小嗎?
要看什麼時候?
十幾頭鬼子士兵占領一個城市,老少爺們的血性在哪裡?
都留著對付自己人,所以小鬼子承認美國人打敗了它們,卻從不承認侵華史,宣傳的是支那事變。
輿論的發酵是雙麵的,一個外國人在熱土出了事,大書特書,一個國人在國外出了事,集體裝聾作啞,一聲不吭。
洋奴們泛濫成災,爭先恐後的在主子麵前表功,引導著輿論走向,挑動民眾敏感的神經,一旦涉及到主子的利益,二話不說,戛然而止。
收起兩支王八盒子,十五塊軍票,就這麼點?
張愛國不死心,空間裡走一走,丟出來兩具屍體。
除去軍服軍鞋,基本配備,真沒有什麼收獲了,一點內涵沒有。
而小鬼子的軍裝實在是沒有用處,多了會煩,難不成用土方法漂染一下?
摩托車還在,唯一的大收獲,查看油箱,隻有半箱油,還不能光明正大的開。
太幾把窮了。
新年第一票,親手見了紅,運氣不錯,蚊子再小也是肉。
這是一個衣不蔽體、喋血嗜肉的野蠻時代!
“好身手。”
張愛國正尋思著收起摩托車,順路邁出殘破的院子,一個低沉的聲音從不遠處的殘垣斷壁傳來。
“嗖”
張愛國立馬縮了回去,將身子緊緊的靠在斷壁上。
悚然一驚,有點飄了,啥時候被人堵在裡麵都不知道,真怕陰溝裡翻船。
久違的條件反謝,習慣性的巷戰準備,左手馬牌擼子,右手盒子炮。
“不要開槍,都是打鬼子的中國人,自己人不打自己人。”
張愛國一言不發,沉默的聽著動靜,是人是鬼難分曉。
難道是小鬼子摩托車的發動機,突突突轟鳴聲驚動了。
肯定不是跟蹤而來,看不到自己的動作,要不然,又要做滅口。
敵不動,我不動,敵若動,亦不動。
沒有弄出槍響,那就是用刀子,對方摸不清底細,卻也不敢冒失的站出來,沒人願意用生命去賭。
雙方僵持了一會兒,心中各自焦灼,哪有在案發地點長時間逗留的傻冒,暗牌熬成明牌嗎?
更加焦急的反而是張愛國,此地不能久留,小鬼子一旦發現士兵失蹤,勢必會大肆搜捕,還會隨機殺害普通民眾做報複,試圖恐嚇,製造屎黃色恐怖。
如果心中真有升鬥小民,就不應把災禍帶給他們,引去鬼子的怒火燒身,讓民眾更加憎恨小鬼子,從而提高話語權。
用你的時候,是四萬萬同胞聯合起來,不用你的時候,窮山惡水出刁民,民眾中間有壞人。
上有所好,下必甚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