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的深呼吸,強製控製住心跳,平複劇烈運動後的心臟。
區區兩頭鬼子就敢穿插包抄,牛逼的不行。
張愛國見不得鬼子狂妄,矮小又醜,想的倒是極美。
一錯身,手中的花機關打招呼,自來熟,語言是講藝術的,帶來的反饋,深感滿意,獻上鮮血凝成的花,才顯得真情實意。
斂巴一下,手裡拿起鬼子贈送的手雷,拉環在死鬼子頭上磕一下,朝著光亮的地方連扔兩顆。
“拿走拿走,彆客氣。”
“轟轟”
張愛國心裡不放心,再扔出一顆手雷。
隨著爆炸,緊貼近牆根,弓腰向前。
匣子槍,馬牌擼子,互為掩護。
有呻吟聲,抬手就是一槍。
“雷暴!”
“閃電。”
雙方集合在一起,開始搜身。
道長撿起一把匣子槍,比劃了兩下。
“走。”
“還有那麼多槍支。”
隊員們見怪不怪,長槍一概不拿,不好攜帶。
“走吧,道友,小鬼子援兵來了,再不走就走不掉了。”
張愛國最後上了車。
隨著一聲嘭的關門聲。
地上的鬼子被剝得乾淨,無一例外,隻有小坤坤受到傷害。
“貧道出身青雲觀,法號五味子,敢問道友法號?”
“道友見諒,吾為俗家弟子,尚未取道名法號。”
“哦。”
“那,何處皈依?”
“雲外仙鄉。”
話聊死了,五味子以為張愛國不想說,主動介紹自己。
“貧道道名李見真。”
“好名字,明心見性,去偽存真。”
“那法號何意?”
一名隊員文縐縐的問道。
五味子道長掃了一眼。
“人生百味,以酸辣苦甜鹹為首,曆紅塵,祛因果,修法身。”
“那道長欲往何處?”
“四海為家。”
“既然濟世,何不與我等一起,我觀道長,精通醫術,可救死扶傷。”
張愛國趕緊邀請。
五味子低頭斟酌一下,左手迅速掐指。
“可。”
“你們是?”
“合義盛雜貨鋪。”
“合義盛?幫派?”
五味子反問道,誰家雜貨鋪乾這種買賣。
“不,協會,幫派涉黑,我們是灰,全憑自願,進出自由。”
“嗬嗬嗬,有趣,有趣,好一個自願,好一個自由。”
見多了人間黑暗,最多的是偽裝成白色的墨,灰還是頭次聽聞。
車輛如同夜遊神,遊走在街巷中。
零星的槍聲響起。
“看來不願意做亡國奴的人,還是有不少的。”
張愛國聽到隊員的說法,笑了笑。
平民百姓才是抗戰的中流砥柱,貢獻著僅有的糧食,金錢,士兵,承受著生命不可承受之痛。
你為這片大地做過什麼?
乾過什麼?
個中滋味自個知曉。
是一個個鮮活的生命前赴後繼的迎難而上,一個,二個,七八個先烈,才帶走一頭精銳的小鬼子。
統計學科是一門神秘學,遮遮掩掩,雲裡霧裡,可以納入玄學,襯托著博大精深的漢文學!
“都是國人,能出手拉一把是一把。”
大家夥兒用彈夾壓著彈,武器隻有三把盒子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