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們幫忙嗎?”
“不用,謝謝了。”
“哦,看來摩托車故障了,汽油可不好搞。”
“是嗎?我找了長官幫忙的。”
“哇哦,池田中尉想來是很能乾的。”
“過譽了,還未請教尊駕大名。”
“我是河田正一,請多多關照。”
河田鬼子一隻手背在身後,一隻手伸出來想幫忙的意思。
“讓我看一下。”
“哢”
手銬銬在了車把上,張愛國的手一瞬間秒縮,比龜頭回收還快。
鬼子的動作落了空。
剩下來的就是一聲脆響。
“啪”
子彈從眉心鑽入,一抺鮮紅流下來。
鬼子憲兵的權力非常大,此刻頗有些後悔,應該扮海軍,陸軍的憲兵管不了海軍馬鹿。
就是衣服有一點小,合身的真的很難找,短筒靴根本穿不上去,全是統一發放,而不是像陸軍軍官可以自行購買。
開槍,沒有回頭路,餘光中鬼子們僅僅錯愕一下,馬上反應過來。
轉身兩把王八盒子輪流開火,先擊倒衝過來的鬼子,速度快了至少三秒,一秒開3槍,槍槍打胸膛。
從打開槍套扣,拔出槍,拉動槍機,到舉槍擊發,至少耗時3秒鐘。
生死之間,爭分奪秒。
摸完屍,又把憲兵的白底黑字的袖章搞下,踩動幾次啟動杆,還未打起火來。
娘的,玩我?
是不是火花塞出了問題?
現在無法探尋答案,隻能說壞的忒不是時候。
必須重新選擇路線。
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看來隻能玩一出燈下黑了。
張愛國思慮再三,把摩托車換成兩輪自行車,同時更換了衣服和扮相。
一條細細的車轍,彎彎曲曲,灰蒙蒙的天,又開始飄雪。
該死的小鬼子,竟然還有白雪覆蓋,掩蓋它們的罪惡,一定是來自北美洲的邪風,越過寬闊的太平洋。
遠處鄉下的村子裡,茅草屋頂的木屋,家家關門閉戶。
走到半路才想起,苦酒不能自釀自飲,病毒已經投下,隻能選擇躲避,望米澤而去。
米澤南部是山,到了山腳下,田地裡沒有鬼子乾活。
荒山野嶺,鬼跡罕見,張愛國爬到半山腰,白茫茫的一片,沒有任何移動的物體。
選了一處小空地,小木屋落在地上,看到鬼子的環境保護,想起了破壞性的掠奪,對環境,對生態永久無法恢複的傷害。
誰來負責?
還有什麼是鬼子不能掠奪的?
木材,黃金,白銀,糧食,煤礦,扳著手指數一數,一雙手都不夠,還要加上腳趾頭。
應該要休息一下,現在沒有目的,沒有方向,空間裡的病毒所剩無幾,儲存的樣本快投完了。
從哪裡走?
寒冷的季節裡,人從食物中獲取能量,點燃鐵皮爐子,山風吹散了淡淡的煙。
端起一杯茶,品味著清香和回甘,最後的病毒要用在刀尖上,輕挑要害之處,追求最大的戰果。
吳港,突然躍於心海之上。
本州島西南部,三麵環山、一麵靠海,距離熟人城市廣島隻有十餘公裡,現在擔負著小日本艦隊的修理、建造任務,擁有最大的海軍專用船廠,製造當下大多數主力戰艦,比如建造中的大和旅館。
這裡才是最有價值的。
張愛國放下茶杯,沒有再多想,確定好目標,準備吃飯休息。
不過,還有一事要優先處理,取出九五式黑鐵,拆下火花塞用棉布擦乾淨,看了一下油箱裡的油,緩緩注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