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壯隨車隊走了,人有良善之心,這樣走不遠,爬不高。
合格的政治人物,撕開偽裝,一顆精致的利己玲瓏心。
坑挖好了,炮手在坑裡,張愛國在坑上,牆角一排是李漢奸的親屬。
一個女人站起身來,攏了攏頭發,整理一下衣服,強顏歡笑。
“長官,累了嗎?要不要按一按。”
三姨太看上去挺年輕的,比李漢奸的年紀小一些。
麵對誘惑,一身正氣的張愛國自然拒絕,兄弟們在,形象要維護。
當然怕搞一鼻子灰,李漢奸兩人互相扒灰。
大白天,要不得。
談工作,彙報思想,晚上才好深入,可以就某一話題持續地不斷加深,思想是開放的,相互坦誠的。
更不能讓弟兄們搞,會壞了規矩,軍紀亂了,收起來非常困難。
大車回來的很快。
“參謀長。”
“大壯,掌兵要心狠,坑挖好了,你去處理一下。”
張愛國把王大壯悄悄的拉到一邊叮囑。
“哦,還有小的。”
“這,這。”
底線不斷被突破,方能夯實成功基礎。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懂不懂?”
“可我下不了手。”
一門心思想複仇的王大壯,願望馬上實現,軟了下來。
“來,你認真看看,跟著你的兄弟,如果放了他們,惹來小鬼子,能活得下來嗎?”
為了不留痕跡,第一次交戰的屍體換過了,天南地北,上哪去找人。
“又不讓你動手,讓炮手去做,完事了,主持正義,把炮手槍斃嘍,算是給他們報了仇,挺好的。”
“啊”
王大壯很是吃驚,這是什麼操作?
張愛國沒有再出聲,心關必須自己過,不要臉才能成功。
自從法學的商鞅和李斯為社會運行定下規則,套路化在不斷完善,叫什麼不重要,運行核心壓根沒有變過,都是一個鳥樣。
感覺到了弟兄們的情緒,王大壯狠下心來,臨門一腳,不踢不行。
“把他們兩個拉上來。”
“去,乾活,不要說不會。”
勇於反抗的鄉民處理不少次,兩人的臉煞白,在槍口的威逼下,輕車熟路。
“埋土”
坑裡的哭泣,廝喊,隨著泥土的一鍁一鍁的落下,越來越大。
慢慢的沒了聲音。
張愛國使了一個眼色。
另一個佩戴著匣子槍的王小毛,端起三碗水,讓炮手和三姨太強行喝下去。
“好了,按照計劃行事。”
小規模的公審大會,王大壯手裡有中人作保的轉讓契書,白契。
隻要家裡出人當兵,就能分期納糧獲得土地。
炮手和姨太太的故事被渲染的離奇,一杆子捅在了肺管子上。
上麵開大會,下麵開小會,討論的津津有味,好家夥,跟親眼現場觀摩了一下,莫非還指導一番?
王大壯鼓足勇氣,坐在桌子中間,一副為民請願的樣子。
張愛國再三推辭,匆匆一過路,何苦風頭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