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差兩百來塊。”
王大壯有些不好意思。
“去借,免費籌集,抗日的隊伍,不支持咱們支持誰,反了天了,難道留著孝敬鬼子漢奸,他們肯定是這樣想的,必須糾正他們的思想。”
可以光明正大的借,何苦擔上罵名去搶呢。
“如果不願意借?”
底下有人輕輕應了一句。
“那有什麼願意不願意,找上門必須願意,咱們不強迫,不強製,多做做思想工作,談談心。”
“咱們之前不是沒做過?手握真理,是最大的底氣,最後一把,放手去乾。”
以後全部繳獲要充公,索性搞點備貨,日子還要過。
“咱們去找他們?”
“不,上趕子不是買賣,咱們現在訓練,再訓練,打出名聲,拔掉幾個據點炮樓,出了名,雖然引起鬼子注意,有戰鬥力,更能得到青睞。”
“嘿,還是參謀長考慮的全麵。”
“人來招攬我們,我們也要拿捏下,要一點好處。”
“是,你看咱們的裝備,至少進正規軍,他們裝備還沒我們好。”
山頭主義,不是一個團隊依然有,有人自然存在。
存在即合理。
“你們要去適應,話先提醒大家,放下心態,一切為公,當你可以說出代表時,說明你有了些話語權,有分配權,才有資格。”
“另外,做事需要用心,多留心眼,一切為了民眾。”
王小毛忽然間站起來。
“參謀長,你的腔調和他們有點像,該不會是那一方的吧。”
張愛國伸出手指點了點,小夥有前途。
痕跡肯定有,社會摸爬滾打多年,靈魂上醃出味,至少是串了味。
“當兵,真理是我們的仰仗,要像愛護我們的小弟弟一樣,精心關心愛護它們,打油擦槍,保養好。”
鬼子的軍備由於設計缺陷,必須精心保養,對於小鬼子來說很平常,一把刀一天擦幾遍,國人沒耐性,差很多。
相對耐操一些的三八大蓋,成為首選。
“參謀長,那就是說的鬼子夥夫兵,經常出來轉悠,隨鬼子部隊出來,不給錢,強行拿走。”
葛根悄悄的說道。
視線中小小的個頭,像個矮冬瓜,戰鬥帽戴在碩大的頭上,尤為搞笑。
“單獨出來,老老實實,分毫不少。”
葛根繼續說道。
“狗仗鬼勢,一群交合在一起,變成一條大長蟲,八岐大蛇嘛。”
“一條小豆蟲。”
長蟲是小龍,隊員趕緊糾正一下,用長蟲形容小鬼子,汙辱了長蟲。
張愛國給所有隊員講過疆域圖,秋海棠葉和豆蟲,祖傳的比喻形象,深入人心。
公雞和蟲子的故事,誰他娘的信啊,粉要自抺,容易分布不均勻,總有那麼厚薄不一。
“跟上它。”
小鬼子唱著小調,小短腿倒騰著,手裡一根細木棍,做鬼真失敗,槍都沒混上一杆。
回家吧。
聽著有點像。
“花姑娘,大大滴的漂亮。”
地裡有一個小媳婦出來看麥苗,小鬼子很激動。
同樣是士兵,為什麼它們什麼也敢乾,自己隻能做飯團?
不甘心。
鬼長的醜,想的美。
“你滴,站住,蝗軍有賞。”
小媳婦高過一頭,經常乾活的身體膚色黑紅。
鬼子的木棍扔掉了,興奮,感覺自己很行。
“該死的鬼子兵,剛來那年,糟蹋了不少大姑娘小媳婦,用刺刀挑死七八個,方圓二十裡,抓走很多,現在還沒放出來,不知道死活。”
身邊四個人,營連排班各1人,配帶著匣子槍。
與屏幕形象不同,匣子槍倒插在腰帶上,實踐證明,出槍速度更快,翻手就打,不卡大小機頭。
小媳婦趕緊往回跑,怕的不是鬼子,而是那一身的黃皮,怕惹禍上身。
“八嘎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