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翊表示,自己真是遭了大罪了。
本來以為這段劇情劃水摸摸魚應該就能過去了,甚至靈翊還特地把鏡子丟給空,讓他一個人睡外邊。
結果…
結果為什麼我還是進來了呀!而且還是那種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團雀!
一想到自己之前那個蠢樣,靈翊就想找個地縫鑽進去,正好現在體型足夠小,鑽起來比平常容易多了!
不行,到時候空回到現實了,自己絕對不能承認也在裡麵。
嗯!
我是靈翊,不是團雀!
清醒過來的靈翊試圖喚醒空,畢竟都說夢境裡感受不到痛覺,自己都咬出血點子了,空他不可能毫無察覺吧?
靈翊一臉期待的看著空,但空隻是用手輕輕拂去了血跡,隨後麵無表情的拿著蘑菇又離開了。
靈翊“…”
果然不能期望值太高。
不行,得另想辦法。
雖然這隻是一段記憶,甚至可以當成一部電影來看,空是否清醒的經曆這一切似乎沒有意義,畢竟更改不了任何事實。
但這裡麵還是有不少情報可以討論的,如果隻是跟隨著熒的記憶,大概率會錯過不少關鍵信息。
於是,靈翊笨拙的扇動著翅膀,試圖再找彆的方法。
而卡利貝爾的眼神也一直望著小團雀的身影,艱難的跟在靈翊身後。
劇情很快推進到了下一幕。
“是卡利貝爾嗎?”
埃德也就是男人驚恐的看向七天神像下方的一隻丘丘人,他正頭也不回往森林深處走去。
“遭了!難道是我們剛剛做藥的時候沒有留意,卡利貝爾跑出去了!走!我們快追上去!”
此地距離那隻丘丘人有些遠,空也不能確認是不是卡利貝爾,不過還是謹慎些為好,於是也選擇快步跟上。
不過好在,等走近了一看,果然是埃德太緊張了,眼前的丘丘人手腕上並沒有絲巾,所以這隻是一隻普通的丘丘人。
埃德隨即露出一抹苦笑。
一邊在慶幸著不是自己的孩子,一邊也在痛苦,藥效還是無用。
自己到底還要多久,卡利貝爾才能醒過來,才能再次叫自己一聲爸爸!
“我怕是連眼睛都撐不住了,連自己的兒子都認不清…,這副身體…唉。”
光是看著兒子的悲痛,埃德就已經忘記了一切。
反正因為詛咒,自己也不會死去,這副腐朽的身軀唯一的好處,就是可以永遠陪伴在兒子身邊。
可惜小團雀不會說話,隻好暫時落在空的肩頭,再聽一遍這些熟悉又陌生的對話。
兩人也注意到了這裡的丘丘人十分不對勁,一路跟隨著往裡走。
埃德不記得這邊有什麼遺跡,這裡的一切就好像是憑空出現的一般,十分詭異。
那些丘丘人也一邊走一邊拜,用虔誠來形容他們實在是不恰當,或許完全可以稱得上是一種朝拜。
雖然此地氣氛詭異,但對於空來說,更像是一個等待探索的普通遺跡,之前比這詭異多了的地方都經曆過,所以並不算什麼。
不過要是靈翊在的話,應該會特彆開心吧,每次進入秘境之後,所有的解密都被靈翊給包攬了,臉上的笑容也會多幾分。
但空很快將這奇怪的想法給遺忘了。
現在不是在討論丘丘人嗎?這和靈翊有什麼關係。
與此同時,這邊的靈翊也在盯著空的表情,有掙紮的跡象,但不多,時而怪異,時而懵懂。
總之,就是完全沒有清醒的跡象。
靈翊長歎一口氣,也不抱什麼希望了。
結果餘光一瞥。
咦?剛剛還跟在自己身後的卡利貝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