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嶽鎮的領導班子成員被抓,於當地掀起極大波瀾,整個鎮子的工作陷入混亂狀態,主持工作的副鎮長難以掌控局麵,工作停滯不前。
辛富佳作為上一任的鎮黨委書記,內心的憂慮與日俱增。
他深知此次事件頗為嚴重,那些被抓人員背後藏著諸多鮮為人知的秘密,而其中的內情他最為清楚。
特彆是上一回的關鍵材料,唯有他知曉其中的奧妙。原本,他期望宋江被抓後,此事能逐漸消弭,不再有人深究。
但結果並非如此,當下魚嶽鎮的混亂局勢令他坐立不安,他總感覺那隻無形之手遲早會朝自己伸來。
走投無路的辛富佳最先想到的是縣長,期望能從縣長處獲取一些支持與指引。然而,當他火急火燎地找到縣長時,卻發覺縣長正因其他事務忙得不可開交,根本無暇聽他訴說,更彆提為他出主意了。縣長的神情和冷漠的態度,使辛富佳的心瞬間涼了大半。
無可奈何之下,辛富佳懷著惴惴不安的心情,敲響了鄭秋書書記的辦公室門。
“書記,來向您彙報工作!”辛富佳滿臉笑容地走進來。
“嗬嗬,是辛副縣長啊,你這彙報工作應當找孫縣長,可彆亂了套!”鄭秋書隨口說了一句。
辛富佳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複正常,“書記,您開玩笑了,這次的事情著實棘手,我也是無可奈何才來找您。魚嶽鎮現今的狀況,我心裡著實不安啊。”
鄭秋書微微蹙了蹙眉,目光銳利地看著辛富佳,“老辛,魚嶽鎮的事我也有所了解,你今天找我,究竟想說什麼?”
辛富佳深吸一口氣,壓低聲音說道“書記,不瞞您講,我擔憂這把火會燒到我身上。之前在魚嶽鎮的部分工作,或許……存在些不太合規之處。”
鄭秋書麵色一沉,“辛富佳,你既然明白工作得規範,當初為何不謹小慎微?如今出了差錯,這才感到懼怕?”
辛富佳額頭冷汗直冒,“書記,我知錯了。您瞧瞧,能否幫我尋思尋思法子,助我渡過此劫?”
鄭秋書沉默須臾,緩緩道“當下的情形你也看得清楚,波及到你是早晚的事兒,我勸你趕快打通關係,切莫有半分遲疑。身為興魚縣人,我自然期望你們安然無恙,可既然已至這般地步就得做好準備,也要有被抓的心理準備,如果被抓了我希望你能頭腦清醒,知曉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畢竟你並非孤身一人。”
辛富佳聽罷,麵色變得煞白,他清楚,自己的命運即將麵臨一場嚴峻的考驗。
辛富佳臉色煞白地說道:“書記,您放心,我知曉該如何去做!”
離開辦公室,辛富佳禁不住暗自咒罵一聲:“這算什麼,出了事都隻想著自己!”
隨即,辛富佳給辛文輝打去電話,想邀他出來碰麵並一同商議解決之策。
皆是同一家族之人,辛文輝不好拒絕,具體狀況他尚不明了,於是,辛富佳前往了輝煌夜總會。
“堂叔,這般急切所為何事?”在辛文輝的辦公室裡,兩人相對而坐。
“文輝,這一關恐怕難以度過。”辛富佳滿麵愁容地說道。
辛文輝一怔,趕忙問道:“叔,究竟咋了?”
“魚嶽鎮的情況你不曉得?”辛富佳疑惑地問道。
“魚嶽鎮怎麼了?”
辛富佳解釋道“村裡和鎮上的領導皆被紀委帶走,接下來恐怕就輪到我了,此事應跟前幾年的事情有關係。”
“這……怎無人告知於我?”隨即,辛文輝似想到了什麼,驚訝發問“是前幾年……”